白宣嘖嘖出聲:「不行哦,爹地……怎么可以一個人偷跑呢……!?」他一手攢著那不斷彈跳的玉莖,另手扯下自己的制服領(lǐng)帶,將江函允的陰莖捆了個密密實實??谥谐獾溃骸负煤脢A緊你的屁股啊……再動大力點……得讓我射了,我才會幫你解開……」
啊……又被……
江函允面容朦朧陶醉,關(guān)于被綁縛著陰莖,限制射精的主宰行為,自內(nèi)心昇起一股黑暗的幸福感。
他更賣力地上下?lián)u晃著屁股,滑嫩的腸肉緊緊吸附著體內(nèi)的陰莖,蠕動著的媚肉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吸吮著棒身,江函允也因為體內(nèi)被撐得滿滿的,前列腺又被不斷摩擦,爽得全身不斷抖動……偏生前方昂立的分身被領(lǐng)帶緊緊勒著根部,想要解放也不得其法,只能在水里與火里之間來回,在天堂和地獄之間擺盪。到最后,江函允也脫力了,渾身軟綿綿地趴倒在白宣身上,只屁股不斷蹭著,一扭一扭的,兩個人四片唇瓣黏在了一起,火燙的皮膚也吋吋貼合、摩擦,吻得難分難捨,春意無限。
「臭小子!到底是在上課還是在打砲??!」
一身叁件式西裝,看起來剛返家的白勛不知何時進了書房,抱著胸,垂著眼,望著在地毯上纏在一起的兩條肉蟲—他的妻子,和他的兒子—面無表情,嗓音清冷。
「啊……主人……」江函允的身子震了一下,似乎恢復了些許清明,慌張地要從白宣身上爬起。白宣卻緊緊壓著他的臀,不讓他如愿,腰身還特意在白勛面前不斷挺動,攪得那肉穴水聲不斷,和江函允抑不住的抽氣媚吟混雜在一起。
白宣挑了挑眉,咧出一個志得意滿的笑容,對著一張撲克臉的白宣道:「嘿嘿……這我有什么辦法……是爹地求我干他的……鐵定是你年紀大,那邊不給力了吧,沒辦法餵飽爹地,可憐啊……」
白勛哼哼兩聲,刀鑿般的臉孔依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長指挑開了褲頭,道:「搞清楚,臭小子……這陣子我是故意手下留情,要不你連肉沫都沒得吃!沒人教你作人要心存感恩嗎?。俊?/p>
他嘴上毫不留情地斥責,手中動作同樣利索—一把拽起趴在白宣身上的江函允,壓著他后腦杓就往自己的腿間按。
江函允的唇瓣才一接觸到那肉質(zhì)的物事便本能地張開口、放松咽喉,讓那粗硬的棒身一插到底。白勛還沒有下一步動作,他便已經(jīng)自動自發(fā)、津津有味地吞吐了起來。
白勛舒爽地吁出了一口氣,白宣則是坐起身來抗議:「喂喂!臭老爸,我還在跟老師接吻耶,你干嘛讓他含你那臭東西!」
白勛睨了他一眼,揪著江函允的發(fā),一面在他口中抽送,一面氣定神間地說:「我看他嘴巴間得慌啊,噢噢……這舌頭真軟啊……你看他吃得口水直流,比較喜歡誰的雞巴很明顯了吧……!!不是年輕就比較大啊,臭小子!」
男性的自尊被這樣嘲諷,白宣年輕氣盛,哪吞得下這口氣,雙掌箝著江函允的小腰,腰部發(fā)狠上頂,頭顱前傾,張口便去撕扯白皙胸膛上的飽滿果實,像是洩怒一樣。
「嗚嗚……嗚……嗚嗚——咕……嗚……嗯嗚……」
體內(nèi)的肉柱進出猛烈,插到了方才他自己扭腰也無法抵達的深處;乳頭又被牙齒和舌頭輪流疼愛著;口中也被塞滿,直到咽喉深處,都是令他難以抗拒的雄性氣息……缺氧、快感、疼痛、舒爽……輪番佔據(jù)他的神經(jīng)末梢……因情慾而生的淚水不斷漫出眼眶,渴求著噴發(fā)的陰莖充血脹大,領(lǐng)帶甚至微微嵌進了根部,現(xiàn)出一道勒痕。
受不了了……好想高潮……也想…排尿……好痛苦……想要……解脫……
敏感的身體已經(jīng)被撩撥到了極限,江函允吐出口中的肉柱,依舊不敢怠慢地用舌頭纏捲、舔舐,哀哀淚流地懇求:「主人……老公……小母狗……想射……嗬……嗚……饒了……小母狗…吧……」
白勛這時才注意到江函允陰莖上勒的領(lǐng)帶,他挑起了眉,神情竟似有絲喜悅?!改氵@小子……挺會玩啊……連這招也會……」語調(diào)甚至流露出讚賞。
白宣撇撇唇。從未感受過父親肯定稱讚的他,此時莫名地心中一動,只是臉上依舊是那高傲臭屁的表情,哼哼兩聲,沒好氣地道:「少瞧不起人了!老子的經(jīng)驗可沒比你少!」
被自己的兒子嗆聲老子,白勛看起來也沒動怒,只是再度將自己陰莖塞入江函允口中,欣賞他被撐起鼓脹的臉頰,淡淡地道:「差不多行了,這寵物都已經(jīng)是我們家的了,來日方長,慢慢玩,別弄壞他了。」
婚后平凡無奇的性生活,是他給江函允的試煉。要是江函允能滿足于此,那么他可能就會將他在家中擺著,頂多偶爾讓白宣當作洩慾對象了事。沒想到,他的小母狗果然沒讓他失望!才沒過幾天,就搖著屁股求操了……要是白宣不在,說不定他連家里傭人也不放過……反正只要看到大雞巴,他就會發(fā)情了吧……真是夠淫蕩……
當初第一眼看到江函允,他就看出了他的潛質(zhì)—成為完美性奴的潛質(zhì)。果真,經(jīng)過那時重口的調(diào)教開發(fā),他的敏感度已然蛻變……從當初的生澀羞怯幻化成現(xiàn)在的成熟欲滴……不管碰哪里,都有如此令人讚嘆的反應,都會叫出如此甜膩的聲音……而今,他進一步地讓他成為自己法定的妻子,如此一來,這美麗的淫獸將會一輩子都與他緊緊綁在一起,享受浸淫在他給予他的快感與極樂之中。
白宣咻咻粗喘,被那痙攣的肉穴緊緊纏絞,也快忍不住了。他粗聲應道:「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唆!」
然后,他與白勛都不再發(fā)話,齊齊做著最后衝刺,就在兩人同時要解放的當口,白宣手一伸,解開了江函允陰莖上的領(lǐng)帶;白勛則是撤出了陰莖,將白濁體液全射在江函允臉上。
「嗬啊啊啊啊啊——」江函允雙眼上翻,臉上沾滿了乳白色的精液,縱情哭叫—有喜悅、有解脫、有羞恥、有快意。前方分身瞬間噴射出大量液體,白白黃黃,像是噴泉一樣,完全止不住。累積的快感像沸騰的巖漿瞬間爆發(fā),竟讓他爽到失禁了。
「呃……嗬……啊……」
江函允癱軟在地毯上,全身肌膚因為被情慾沖刷過,呈現(xiàn)嬌艷的桃紅色,身子依舊不受控制地一抽一顫。下方的穴口即便失了填塞,一時半會兒依舊闔不攏,徐徐吐著方才白宣射入的精液。
白家父子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旁,垂眼望著他一身狼狽。自江函允朦朧的眼眸望出去,背光的兩人面孔莫測高深,看不出心中所想。
只聽得白勛清冷的嗓音說:「真是不乖的小母狗,竟然尿出來了!看來今天又得好好罰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