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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爾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租來的房間里,如果不是shen上還留有索菈留xia的齒痕,他會以為自己只是zuo了一個淫dang的chun夢。
他起來灌xia一杯shui,意猶未盡地回味昨天的一切。索菈跪坐在他shen前替他kou交時,很喜huan盯著他的yan睛。那雙動人的明眸仿佛會說話,向他傳達著某種訊息,或是描述。
你看啊,我的丈夫正在床上昏迷不醒,我卻淫dang地張開嘴,癡迷地tiannong著你的肉棒。舒服嗎?很濕,很re吧,我會吞得很深,我的唇she2會溫柔地包裹你最威武,也最脆弱的bu位……但這些都是我賞賜給你的。
你是我的裙xia之臣。
蕭爾放xiashui杯閉上yan,光是回憶就足以讓他的肉棒蠢蠢yu動。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期待與夫人的xia一次見面會是什么場景。
餌的發(fā)qg期應(yīng)該會持續(xù)兩到三天吧,今晚,或者明日,索菈說不定還會召見他。他應(yīng)該先吃頓飯,補充ti力,然后好好洗個澡。索菈喜huangan1凈的人,雖然對方也曾用she2尖tian過蕭爾xiong肌溝壑chu1liuxia的汗,也曾將翹tg的鼻zi湊在蕭爾ao發(fā)蓬bo的腋窩chu1輕嗅,仿佛那里藏著使他qg動的秘密。
夫人……我的夫人……我何時才能再次見到你。
蕭爾覺得有些不妙,他深知自己不該懷揣這種期待,夫人卻已經(jīng)成了令他上癮的毒藥。
過量致死,戒斷難熬。
一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半個月,一個月……夫人卻沒有再來召見他。
不工作的時間里,蕭爾游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試圖尋找依妮的蹤跡,或者是生死未卜的小白和他的那伙朋友,他們應(yīng)該會和索菈,或者索菈的手xia有聯(lián)絡(luò)。可他卻誰都沒有看見。
蕭爾不斷安wei自己,上次不也是隔了半個多月才又再見他嗎?;蛟S是他shenti不舒服,也可能是那個城主看得太緊了。街邊總有關(guān)于他們的小dao消息,聽說城主shenti在漸漸康復(fù),每日和夫人如膠似漆,另一人問你是怎么知dao的,醉酒的人說著胡話,說自己的女兒是城主的侍女。有嘴上不饒人的婦人嗤笑了一聲,說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工作。
依妮沒有來,是酒館的老板深夜拜訪了蕭爾的房間。
蕭爾有些意外,邀請老板坐xia,給對方倒了茶shui。老板一kou氣將shui飲盡,從懷里掏chu一卷羊pi紙,放在蕭爾面前。
“你的工作完成了,夫人承諾給你的東西將在三天后交付。三天后的凌晨,一支屬于你的商隊將在城門kou等你。”老板淺笑著說,“恭喜你,你可以回家了。”
蕭爾卻笑不chu來。
這個消息來得過于猝不及防,蕭爾沒想到這一天突然就來了。
“夫人他……懷孕了嗎?”
他懷上了我的孩zi嗎?我的種zi是否在那片溫nuan的土地上孕育chu了新的生命?
“這與你無關(guān)。”老板臉上帶著得ti的笑容,但目光卻是冰冷又疏離的,雖然他們在酒館時相chu1得不錯,那段時間,他們不僅僅是雇傭關(guān)系,陸老板人很親切,待他們像是朋友。
但蕭爾意識到,那dian朋友qg誼在忠誠面前,像是一粒微塵,可以忽略不計。
“我知dao你們所zuo的交易nei容,你有這樣的猜測也是qg有可原。但我現(xiàn)在只能說,夫人他單方面地中止了交易。”老板站起shen,緩步走到蕭爾面前?!澳悻F(xiàn)在能zuo的,只有保持沉默,收拾好行李,準備好三天后chu發(fā)。當然,這期間我們也會有人緊盯著你,確保你不會突然發(fā)了瘋病,chu去胡言亂語。”
“我當然不會!”蕭爾有些生氣地說dao?!拔蚁胍娝?,這是我們之間的交易,我要聽他親kou說——”
“索菈皇zi對你太好了,以至于你忘記了自己的shen份?!标懤习宀辉傥⑿Γ麑⒁屡巯崎_些許,蕭爾捕捉到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寒光。對方是帶著武qi來的。
“其實我和依妮都不太贊同夫人的決定,去父留zi是最好的方式,一勞永逸地安全。但夫人要放你走,我們尊重他?!标懤习逭fdao?!爸拔覀兿郼hu1得很rong洽,希望你不要讓我為難。”
蕭爾后退半步,坐在凳zi上,深xi了一kou氣,努力平復(fù)自己的qg緒。
“我知dao自己的shen份,也不想丟了小命。”蕭爾dian了diantou,“但或許,我是說,你能幫我傳達一xia,我想和他親kou告別嗎?”
陸老板的姿態(tài)從戒備轉(zhuǎn)為了放松,饒有興趣地看著蕭爾:“索菈皇zi確實是個令人難忘的人,你會深陷其中也不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