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回到飯店,吳邪把阿坤放到床上,給他仔細(xì)的清理傷kou。
在這過程中阿坤一言不發(fā),只是默默的看著吳邪幫他止血、ca藥,上繃帶,吳邪ca的認(rèn)真,連每一處ca傷都不放過,包括自己一開始開槍打傷的那一條。
“對不起啊,沒辦法帶你到醫(yī)院去,現(xiàn)在到處都是汪家的耳目,我們沒法離開這裡太遠(yuǎn),”吳邪說:“明天我叫梁彎過來幫你看看,她是醫(yī)生,應(yīng)該沒有問題?!?/p>
阿坤低頭看著他,沒有說話。
由於有傷kou不能洗澡,吳邪把a(bǔ)o巾打濕了,一遍一遍的給阿坤ca拭shen體,ca到後來阿坤將ao巾接過去,淡淡地說:“謝謝你,我自己ca就好?!?/p>
吳邪見他這樣認(rèn)生,不禁挑了挑眉。
悶油瓶的這個樣zi吳邪以前也沒看過,突然就一時興起,他一膝蓋跨上床舖,撩起衣服xia擺,louchu腹bu上的那片瘀青,開玩笑的說:“那這兒呢?你頂chu來的,要不也幫我caca?”
阿坤往後仰了仰,抬頭看了看他,良久抓著ao巾的手抬起來,輕輕ca了ca吳邪的shen體。
他ca得慢,從小腹,再到側(cè)腰,cu糙的pi膚被ao巾shui沾的濕漉漉的,最後被吳邪一把抓住。
“你ca哪呢?”吳邪笑了,瞇起yan睛:“你最好是頂了這麼多xia,我的受傷的面積哪有這麼大?。俊?/p>
阿坤chou回手,將ao巾扔到一旁,一臉漠然的看著吳邪。
吳邪心中一動,鬼使神差的壓著阿坤就倒了xia去,兩人一上一xia地躺在鬆軟的床上。
阿坤沒有掙脫,只是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睜著yan睛看著天花板,良久脫kou而chu問dao:“我是誰?”
吳邪聞言,底xia亂動的雙手停了xia來,沒有chu聲。
昨晚被天授了之後悶油瓶連最後一點(diǎn)屬於阿坤的記憶都忘了,剩xia的只有天大地大的茫然。
白茫茫的記憶,白茫茫的未來。
悶油瓶看著天花板愣了一會兒,忽然又說:“你叫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