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婚了,就請幾位現(xiàn)在立馬滾出我的房子?!?/p>
“你的房子?”蕭母一聽急了,“放屁,誰說這房子是你的,怎么說都有我們蕭雅的一半,憑什么讓我們走?!?/p>
“憑什么?”
我冷笑一聲,直接把房產(chǎn)證甩在桌子上。
所有權(quán)人那一欄清晰寫著我的名字。
“就憑蕭雅從高中到碩士畢業(yè),整整十二年,是我楚尋一分一厘供出來的,就憑這房子是我全款買的?!?/p>
“寫我一個人的名字,天經(jīng)地義!”
蕭母像被掐住了脖子,囂張的氣焰戛然而止。
扯皮再多,都不如一張房產(chǎn)證來得實(shí)在。
蕭雅死死盯著我,眼神復(fù)雜得難以形容,有種被徹底撕破臉皮的難堪。
她大概從未想過,我會直接把這些恩情,擺到明面上來說。
畢竟這么多年,她無數(shù)次都在試圖回避這個事實(shí)。
她咬牙高聲大喊:
“楚尋,你夠了!”
“說這些有意思嗎,顯得你多高尚?是,你供我讀書,是我欠你的,行了吧?但這房子是我們婚后的是共同財產(chǎn)。”
“共同財產(chǎn)?”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蕭雅,摸摸你的良心?!?/p>
“你進(jìn)醫(yī)院后做過幾場手術(shù)?拿過多少提成?”
“你那些評職稱的論文,有幾篇是你自己寫的?我?guī)湍阕隽硕嗌?,你心里沒數(shù)嗎?”
看她臉色煞白,往后倒退一步,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我心里說不出的痛快。
“你和你爸媽,還有你這位小情人,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我提供的這一切,住著我的房子,花著我掙的錢?!?/p>
“到頭來,倒打一耙說我靠你吃飯?說我窩囊廢?說我惡毒?”
“你們一家子,才是真正的,又當(dāng)又立,無恥之尤!”
“滾出去!”
我指向大門,冷冷說道:
“現(xiàn)在、立刻、帶上你們的東西,還有這位綠茶婊,一起給我滾!”客廳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我這一番話,無疑是把幾個人的臉放在地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