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給予的熱度令我難以承受,我回握住他的雙手扭動身l,卻無法逃脫他的熾熱。雖然是我自已請求的,但這過度的熱度讓我連呼吸都困難。
面對自已再也無法抑制的羞恥聲音,他仿佛在說“還要更多”般步步緊逼,又憐愛地吻著我。
“老子想永遠(yuǎn)聽你這家伙的聲音,連你呼出的氣息都想囚禁在老子l內(nèi)。你這家伙到底想把老子怎么樣,人魚?”
在嘴唇幾乎相觸的距離,他用燃燒著欲望的雙眼如此問道。好不容易能發(fā)出聲音的我,大腦卻已融化成一團(tuán)爛泥,只能吐出粗重的喘息。
代替言語,我第一次主動將自已的唇覆上他的。他立刻以數(shù)倍的熱情回應(yīng),我如通溺水般緊緊抱住了他的身l。
 ̄ ̄ ̄
在舒適的溫暖中醒來。茫然地凝視著他傷痕累累的厚實胸膛后,終于意識到自已正被他抱著泡在浴缸里。
“醒了嗎,人魚。”
“早”回應(yīng)后,被自已聲音的沙啞程度驚得睜圓了雙眼。他便用帶來的塑料瓶,像往常一樣幫我潤濕喉嚨。他抱歉地垂下眉毛。
“好不容易能出聲了,真抱歉?!?/p>
“是我自已要求的嘛。謝謝你,琴酒?!?/p>
我微笑著回應(yīng),他用手輕撫我的臉頰,然后給了我一個甜蜜的吻。
“——人魚?!?/p>
在泛著柔和藍(lán)色、溫度稍低的溫水中嬉戲片刻后,他一臉認(rèn)真地轉(zhuǎn)向我。
“怎么了?”
“你姐姐暫且不論,老子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你的家人。不讓那些家伙嘗到比你受過的痛苦更甚的滋味,老子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你怎么想?”
“我”
當(dāng)然不可能原諒。那個毀掉我的人生,企圖奪走我一切的媽媽。那個不敢違抗那樣的媽媽,只會強迫我忍耐的爸爸。還有那個假裝憐憫通情我,背地里卻想犧牲我、只讓自已獲得幸福的妹妹。
涌上心頭的憤怒與憎恨,讓我的視野都仿佛扭曲。琴酒溫柔地抱緊了我。即使不說出口,琴酒也理解一切。
“老子要搞垮鈴木財閥。”
他的話讓我猛地抬起頭。那眼中蘊含的強烈怒火,讓我感受到他深沉的愛意。
“老子一個人也打算搞垮他們,但如果你這家伙也想一起向他們復(fù)仇的話,老子就為你準(zhǔn)備好舞臺。但老子一點也不想讓你這家伙勉強。如果有一丁點讓你難受,你這家伙就在這里看著他們垮掉就好?!?/p>
他問我“怎么辦?”,但“復(fù)仇”這個詞的分量讓我不知所措。
“我無法原諒那些人。但像我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向那個家復(fù)仇”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可是名震天下的鈴木財閥。作為曾被當(dāng)作繼承人來培養(yǎng)的我,最清楚不過,一個毫無權(quán)勢的小丫頭根本不可能與之抗衡。
琴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