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的寬松襯衫在動作里滑落,露出鎖骨和胸口細白的線條。雙腿被他掛在肩上,身體往后仰著,被擺成主動送上門的姿態(tài)。
“別——“林安與手撐著床沿剛開口,下身就被猛地頂開。她毫無準備,尖叫聲脫口而出,直直沖上喉嚨。她下意識伸手去推他,手一落卻拍在自己發(fā)酸的大腿上?!澳恪懵稽c……我腿……”
“腿怎么?”陸硯深眼神低垂,微微歪著頭,掐住她腰狠狠又地撞了一下。“叫這么響,你不是休息得挺好?”
林安與臉紅得發(fā)燙,根本不敢看他。“你住口……別、別說了……!”那寬松的襯衫早就皺巴巴地滑落到手肘,她的頭后仰著露出整片雪白的肩和胸。
陸硯深的吻沒有一絲預警,咬她的下唇,又順勢探進去勾著舌頭糾纏。她有點無法呼吸?!斑怼?!”林安與睜大眼,被他壓著動彈不得,那雙腿還掛在他肩膀上,整個人被壓著折迭了起來。在吻的間隙,她好想推開他透一透氣,卻被他咬了一口,舌頭隨著腰部的用力同時推進到了更深的地方。
“唔……陸、陸硯深……??!”她的聲音被吻得斷斷續(xù)續(xù),結(jié)果下一秒,腿被他托得更高,她整個身體幾乎被折成了一個弧形。這個體位的觸感太刺激了,簡直比平時敏感十倍。她控制不住地叫出聲,掙扎也只是無力。
“啊、太、太深了……!”她緊緊攢著床單,腿掛在他肩上動也動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著。陸硯深低頭看她一眼,眼神發(fā)紅,嘴角帶笑:“你叫得這么響,昨晚休息得挺好啊?!?/p>
她想說不是,可是掩蓋不住那越來越響的叫聲,早晨的陸硯深精力分外得好。她只覺得自己喘得快斷氣了,好像在不知不覺中被送上了云端,又被一陣閃電擊回來。她叫得喉嚨都發(fā)澀了,又是剛起床。但陸硯深根本沒停,一副完全不打算放過她的樣子。
林安與捂著臉,快要撐不住地問到:“你……怎么還沒射……精力這么好啊……”她感覺身體都不聽使喚了,陸硯深鉗著腿的雙手充滿力量,緊緊掐著腿上嫩白的肉,往那深處抽送。他俯身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笑道:”這可是早上?!彼f著又狠狠頂進去一下,林安與一聲尖叫滑出嗓子,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陸……陸硯深……我真的不行了……”話音未落,她又高潮了,挺著腰不覺夾緊了雙腿感受那暴戾的東西磨過身體里的軟肉激起一陣陣抽搐,裹著那硬物又遲遲不肯放開。
“操?!标懗幧罟鸨?,聲音發(fā)悶地低吼一聲,他終于射了,這幾乎是被她活生生夾出來的。身下的人額上沁出的汗珠打濕了還凌亂著的頭發(fā),還在余韻中呼著熱氣。
他起身去拿清理的毛巾,開門的瞬間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團金黃色的毛絨絨,搖著尾巴露出好奇的目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房間里看。
“……湯包???”林安與看到大金毛驚叫著捂住了臉。
“汪!!”這興奮的大狗踏著歡快的腳步剛要往她腿上撲,陸硯深一只手按住狗腦袋,眼神冷淡道:“不準上床。”
湯包只好發(fā)出很委屈嗚嗚地聲,水靈靈地看林安與,擺出一副“我懂了”的復雜神情。
她忽然覺得羞恥到極致,他倆剛才在這房間內(nèi)翻云覆雨的。而這狗!僅僅只有一門之隔!想到這里臉就一下子燒到耳根,整理著襯衫,小聲道:“它……它不會一直在門口吧……”
陸硯深拿毛巾給她擦著身子說:“它聰明得很,什么都知道”
林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