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妏云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個夏安禾連他們家的門密碼都知道,肯定不是第一次來。
她不在的這兩個月,這個人從哪兒冒出來的?
她強撐鎮(zhèn)定地坐下:“夏秘書是吧,你來有什么事嗎?”
夏安禾笑容不變:“司總今天要出差,我來幫他收拾行李。”
說完,她就要往樓上去。
這下,江妏云再坐不住,起身喊住了她。
“夏秘書,邶凌他有潔癖,這種事就不麻煩你了,還是我來吧。”
不想司邶凌淡漠聲音從身后響起:“不用你,她去就可以?!?/p>
而同時,夏安禾也出聲:“司夫人不必?fù)?dān)憂,您不在的這兩個月——”
“司總都是我在照顧的?!?/p>
照顧,哪種照顧?
江妏云怔在原地,看著夏安禾熟稔地直接上樓。
心臟像被細(xì)線捆繞,又疼又喘不上氣。
司邶凌有嚴(yán)重的潔癖,從來不許別人動他的東西。
身為他的妻子,江妏云也是直到第三年才被允許碰觸他的私人物品。
可一個才來了兩個月的秘書,就將司邶凌的條條規(guī)矩都成了擺設(shè)。
這正常嗎?
他們的關(guān)系,只是上司和下屬嗎?
江妏云轉(zhuǎn)頭看向司邶凌,喉嚨有些發(fā)緊。
“你不是……不用女秘書的嗎?”
司邶凌站起身,手腕上的佛珠碰撞,聲音淡淡:“夏安禾不一樣?!?/p>
不一樣。
這三個如同一把大錘,敲得江妏云頭昏眼花。
她很想問問怎么不一樣,哪里不一樣。
但就在她失神的片刻,夏安禾提著行李箱從樓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