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妏云的事情,對他實在是沖擊太大,讓他實在無暇顧忌太多。
他快步走過去,只見多多已經(jīng)昏迷,脖子上還有一條明顯的傷痕。
心下一沉,這么深的疤痕,以后怕不是要留疤。
司邶凌詢問旁邊處理傷口的醫(yī)生:“孩子怎么樣了?”
醫(yī)生嘆了口氣,一邊為多多涂藥,一邊回答:“傷口不算深,日后多加注意,恢復的很快。”
說著他又停滯片刻:“難的是孩子的心理,孩子這么小,怕是會落下陰影。”
司邶凌看著昏迷的多多,還在不停地抽噎。
頓時他的心里閃過后悔,他應該讓人好好看著多多,否則今晚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隨后,他又想起到了被推下海的江妏云。
他將目光移到夏安禾的身上,語氣也有些嚴肅:“剛剛的時候,你為什么那么說?”
夏安禾心里一滯,抬起頭臉上的悲傷更深:“我……我剛剛只是太但心了?!?/p>
說著,她的淚就涌了出來。
“多多本就危險,我哪里想到夫人竟然從后面出現(xiàn),一看到她我就害怕的忍不住出聲了。”
她臉上的愧疚更甚,淚也更洶涌了。
“司總,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p>
司邶凌看著她沒說話,只是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后將視線看向平靜的海面,神色晦暗不明。
一整晚,司邶凌站在甲板上看著漆黑的夜。
他的手不斷摩挲著佛珠,心卻愈發(fā)的亂了。
夜晚風平浪靜的海面,實則蘊藏著危機,打撈墜海的人更是難事。
甲板上燈火通明,許多人一夜無眠。
第二日,太陽冉冉升起,霞光萬里,水面閃耀著耀眼的光輝。
言承筋疲力盡的從海里面爬上游輪,其他人慌忙上前:“隊長,怎么樣?”
“隊長,小云呢?”
言承像一條被撈上來的魚兒,躺在甲板上一動不動。
司邶凌忙不迭的上前,希冀的問:“怎么樣?找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