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頁）

我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漱漱落下。

第一次，我感覺到自己是這么恐懼和慌亂。

喬霜死了？

她在我心里，一直是那個站在背后支持我、可以讓我永遠(yuǎn)信賴的姐妹。

她怎么可能會死呢？

「行，你不信，我?guī)闳タ矗　?/p>

司澈冷笑一聲，拉著我的手腕就走。

他把我塞進(jìn)車?yán)?，車子一路狂飆，帶我上了東山公墓。

天氣陰雨綿綿的，就像我一路在哭泣的心情。

遠(yuǎn)遠(yuǎn)的，我看到了商逸澤。

還有顏薇薇。

他們圍著一個墓碑，我看不清上面寫的是什么字，是誰的照片。

但商逸澤認(rèn)認(rèn)真真給墓碑前擺了一束鮮花。

「——喬霜！」

我雙腿一軟，眼前發(fā)黑，直接跪倒在地。

司澈一把抱起了我。

他的聲音有些哀怨：

「……時寧，你就這么在乎她？如果現(xiàn)在死的人是我，你會為我這么傷心嗎？」

我哭得泣不成聲：

「你說這些有什么用？喬霜死了，喬霜不在了……」

司澈沉默了。

過了半晌，他嘶啞開口，像是極力隱藏著某種情緒：

「你告訴我，當(dāng)初一直不肯和我在一起的你，是不是因為喬霜才突然同意留下的。」

我忍不住又想起了兩年前和喬霜重逢時的喜悅和驚訝。

我雙眼無神地望著那遠(yuǎn)處的墓碑，點點頭。

「對……我才不要當(dāng)任何人的替身小鳥，如果不是她，我肯定不會留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