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段良從輸給風淺淺后就歇了那方面的心思,不是他妄自菲薄,是真感覺自己配不上。
眼前這幕他除了佩服就是佩服。
想到風淺淺和他兄妹倆是朋友,他就無比驕傲。
媽的,一個小丫頭個人魅力咋就這么強!
這要是個男的還讓不讓其他男人活了!
火力全開的風淺淺處處壓制著靳澤野不讓他超車,雙方比拼更加驚險刺激。
好在兩個人高超的水準沒有發(fā)生不可挽回的意外。
他們從進山的右邊開入,到達山頂從左邊開出。
兩輛車膠灼著沖上山頂。
今夜沒有星星,陰云密布,潮濕悶熱,如同此刻靳澤野的內(nèi)心。
手腕上、脖頸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繃緊,猶如上了發(fā)條的緊密設(shè)備,不允許自己出一丁點失誤。
沖過山頂,接下來是后半段下山之旅。
雖然是盤山被削減了弧度和高度,但依然陡峭,比起上山更需要小心控制,一個不小心連剎車都不用踩直接開往陰曹地府去報道。
靳澤野雖瘋但經(jīng)過極為高難度的路段時他掌握著力度沒有狠命去撞藍車。
他是想贏,但不想以對方死亡的代價贏得比賽。
因為早在上半程焦灼的路段里,他對小白臉除了敬佩多了份惺惺相惜。
能把他逼成這樣目前就她一個,靳澤野是想跟這個小白臉做朋友。
能有這樣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極為難得。
因此,他沒有使任何損招、陰招,一路堂堂正正比拼。
靳澤野這點小心思風淺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因為曾有幾個危險路況他是能鋌而走險搶占先機的,不過代價就是她很有可能一頭撞上山體,一腳油門沖出懸崖。
要想避免的概率很低,畢竟靳澤野不是菜鳥,他有意針對自己,結(jié)果還真不好說。
這不是她技術(shù)不到家,而是那幾個危險路況她能保證不減速精準通過已經(jīng)是極端操作,這時候要是有意外,騰出手的幾率需要用賭命來檢驗。
極限之下誰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潛力。
風淺淺上輩子就是在無數(shù)次賭命里快速成長。
她不怕死亡,但能活著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