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話說清楚
徐聞璟點(diǎn)點(diǎn)頭,如此也好。
小師妹行事向來滴水不漏,他便沒有多想。
在京城一處小巷外,江知念回到了尚書府的馬車中。
等人走了,陸君硯才開口,“江姑娘的手是怎么了?”
徐聞璟神色一凝,“她雙手纏了紗布,我瞧不仔細(xì),但一定傷得不輕。”
“侯府有上好的傷藥,你可以一并送去。”陸君硯聲音清冷。
掀簾子進(jìn)來的云初噗嗤一聲笑出來,“世子,徐先生是南詔神醫(yī),哪里需要侯府的傷藥?”
徐聞璟尷尬一笑,他身上帶了不少的藥,本就準(zhǔn)備一并送去的。
“多謝世子掛心?!?/p>
陸君硯朝云初看去,雖然他蒙著眼,但云初還是感覺到背脊發(fā)冷,趕緊閉上了嘴。
等到徐聞璟去送藥時(shí),陸君硯往后一靠,眉心一皺,“她不是尚書府嫡女,皇后屬意的太子妃嗎?”
“為何會(huì)傷得這么重?”
云初撩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江姑娘還要在宮宴前抄完經(jīng)書,這還能抄完嗎?”
陸君硯此刻雖然看不見,腦中卻浮現(xiàn)出那日在宮道上江知念模糊的身影。
客觀來說,江知念身上的矜貴感與她那張大氣明艷的臉,的確很適合當(dāng)太子妃。
可他唯獨(dú)覺得,這不是她本來的樣子。
現(xiàn)在這個(gè)清冷疏離的江知念,與夢里的她似乎很是不同。
夢里的江知念是親和柔媚的。
奇怪,太奇怪了。
回到榮安侯府,他就派人去查在江知念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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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柳跟在江知念身后,手里是方才徐先生給的傷藥,其中涂臉的手的各不相同。
回到琳瑯閣后,江知念剛脫下披風(fēng),祖母院子里的嬤嬤來請她。
江知念與祖母親厚,松鶴院里的嬤嬤對她也和顏悅色。
主家事情,她們不能多言,但還是提醒道,“大小姐,老爺和大夫人等人也都在松鶴院?!?/p>
聞言,江知念睫毛一顫,看來江家的人終于忍不住了。
“好,我知道了,多謝朱嬤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