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那不在店里,預(yù)約不到,該怎么辦?”黃炫辰十分單純地問著,“還有,怒那是感冒了,聽到你在咳嗽。”
她有那么一瞬間感覺到了罪惡感,不過不是讓他去做推拿的罪惡感,而是沒有和他說明真相的罪惡感,不過系統(tǒng),重生之類的又該怎么說明呢,不論是和誰說,都會被當(dāng)成是在胡言亂語吧。所以她會一直帶著這個系統(tǒng)嗎?一直到老?
這倒好像是
開店第117天
“在笑什么呢?”安思菲坐回到沙發(fā)上。
大姑說的話一半是云南話一半是普通話,
她基本能夠聽懂。
“你剛剛門沒關(guān)實,我聽到了一點,不介意吧?”
安思菲擺了擺手,
“沒什么的,也就是工作上的一點事情,而且我剛剛講的是韓語,
你聽到了也聽不懂吧?!?/p>
“內(nèi)容聽不聽得懂不重要,聽語調(diào)就懂了?!贝蠊靡琅f笑著。
“那你聽懂什么了?”安思菲好奇地問道。
大姑往前湊了點,“我也不是想要催什么,
但你現(xiàn)在在國外,
那么遠的地方,一個人都不認識,
要是能有個男朋友之類的依靠一下也好?!?/p>
大姑照顧了她那么多年,說這些倒也沒什么冒犯的,
她笑了笑,
“但現(xiàn)在搞事業(yè)呢嘛,
剛起步?jīng)]多久呢,沒時間去談那些感情的事情?!?/p>
“你和剛剛那個不是?”她指了指安思菲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意思也就是在說她和剛剛打來電話的黃炫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