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呀,”崔勝澈有些被她很突然的發(fā)言給驚到了,“我做什么了?!?/p>
“我真的以為你是和誰確認過之后才很自然地問起喝了幾杯的事情的,這是欺騙啊欺騙?!?/p>
“不是,”崔勝澈意識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來,“你不會是怕我因為知道你喝酒了然后又不高興吧。”
這莫名有點嘚瑟的語氣是怎么回事,安思菲第一次覺得這家伙還挺欠揍的,她皺了皺臉,“這個話題早過了呀,我喝酒為什么要擔(dān)心你高不高興?!?/p>
“哦莫這語氣”崔勝澈笑得更開心了,但笑完后還是安慰道,“知道了知道了。”
這哥真的是
安思菲無語了。
“不過說實話,你酒量之前不是測出來一杯倒嗎,這次撐到第三杯的話可以說是酒垃的暴風(fēng)成長嗎?”崔勝澈算了算,“直接乘以三倍了啊三倍,下次的話”
“誒一股這位阿加西,大白天就這么想喝酒了嗎,還是已經(jīng)喝醉了,這里是推拿館不是酒館,出門左拐直走再右拐那邊有一家清吧才是您的目的地吧,”安思菲把酒精棉點燃,“需要我扶您過去嗎?”
面對安思菲這猝不及防的情景劇,早就是情景劇老油條的崔勝澈很自洽地接道,“那就扶我過去吧,然后再坐下來一起喝一杯,我請客,當(dāng)做扶我過馬路的謝禮。”
真是一點形象都沒有地做著不知道是哪位阿加西的聲帶模仿,輸了輸了。
“誒一股,酒的話題要持續(xù)多久啊這位顧客?”
“只是想說你或許有培養(yǎng)出好酒量的這個可能嘛,突然把我叫做阿加西可讓我怎么辦?!贝迍俪亨洁洁爨斓摹?/p>
“教育別人喝酒難道不就是很阿加西的行為嗎。”
真是,雖然她已經(jīng)厭煩酒的話題了,但每次崔勝澈一回答她還是忍不住要接下去。
崔勝澈吸了一口氣顯然是立馬又想反駁,結(jié)果沒說出什么所以然來,只好承認道,“行吧,果然我是老頑固吧。”
然而話音剛落,他又自我否定道,“不是啊,我不是老頑固,都被你繞進去了,我可不是對所有人都這么滔滔不絕地講酒的事情的。”
看著他這么一段宛如雙重人格一般的“表演”,安思菲被逗笑了,“怎么,難道你現(xiàn)在是真的認為我有培養(yǎng)出好酒量的可能性嗎?”
“當(dāng)然了,我騙你做什么,你人生前二十年從來都沒喝過酒,一開始肯定得適應(yīng)的,所以開頭喝個兩三次這樣來測算你的酒量其實不太準確?!?/p>
“歐巴,等會兒別去清吧了,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吧,”安思菲慢慢補充道,“帶你去精神科看看。”
“呀”崔勝澈的語氣很無奈,“我真的沒在開玩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