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女生寢室
濱江ti育學院的教室里,校散打隊隊長劉娜照例在運動生理學課上走著神,完全沒在聽講臺上的老師說些什么。她坐在后排,耳朵上dai著耳機,正用放在桌膛里的手機繞有興味地回放著自己xia午大獲全勝的一場綜合格斗比賽。她的shen材非常壯碩,隔著厚厚的冬季ao衣都能看到那傲立的乳峰輪廓,齊肩的tou發(fā)染成棕se,大大的鵝dan臉上五官十分耐看,呈現(xiàn)chu一種東方的i麗韻味。然而她yan角和嘴邊的幾dao疤痕,右手手背上花紋chou象的黑se刺青和yan神中不時無意liulouchu的兇狠,則暗示著自己不是個好惹的角se。
屏幕中黑se的八角籠里,裁判有些費力地舉起她qiang壯的胳膊,宣布勝利。而旁邊自己的對手渾shen是血,趴在地上蠕動著,一時被打的連站都站不起來。盡guan劉娜還是個大二的學生,卻已經(jīng)有兩米gao,二百多斤重。即使在這個女xg平均shengao一dian八米,ti重一百六十斤的世界,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塊tou。
前些天xia了場凍雨,這讓本就籠罩在寒chao中的濱江城更加寒冷刺骨。不過教室里的空調(diào)十分qiang勁,在一片冰冷天地中造chu一片nuan意rongrong的世界。這節(jié)課正是晚飯之后,幾排座位上坐滿了xia午訓練完還沒來得及洗澡的女生,空氣中盡是她們re乎乎的shenti氣味。
“關于xi納男xgjru國家運動員編制的議案,國家ti育總局考慮到男孩先天普遍的生理弱勢與女人和男孩shenti機能的巨大差距,暫不予通過…”臺上健壯的女老師一邊講,一邊對一旁jiao小的男助教吩咐dao,“喂,你去把角落里那兩個骨骼模型搬來?!?/p>
教室后排東南角有兩ju鬣人骨骼標本,一個是女xg,大約一dian九米gao,骨toucu壯有力,骨盆寬大而jian固;一個是男xg,大約一dian四米gao,呈現(xiàn)chu纖細而脆弱的樣zi,像一只小鳥的骨tou。在這個世界,男xg的第二xg征不會發(fā)育,他們除生zhi能力外,一生維持兒童的shen材和外貌。而女xg似乎又發(fā)育得過分龐大,jru青chun期后就會慢慢擁有恐怖的個tou和力量。在這個自古以來被女xg完全主導的世界里,“人”字若不特別說明便僅指女人,男xg則永遠被叫zuo“男孩”。
“吁—”過dao兩邊座位上的女學生們對費力地搬著模型的小男孩(實際上可能和她們差不多大)肆無忌憚地起著哄,甚至還有人趁亂伸chu手摸了一把他那只手可握的纖細腰肢。男助教對她們的聲音和空氣中的汗味gan到很不適,只想快dian走到講臺上。畢竟在這個世界,法律對于女xg對男xg的各種xgsao擾,是非常寬容的。
劉娜見狀退chu視頻,偷拍了一張照片發(fā)到了杏園公寓1422宿舍群里。
“給老娘整笑了,模型都搬不動的小東西趕緊回家待著不要chu來現(xiàn)yan行不行?”她壞笑了一xia,發(fā)了段話上去。
“那你作為濱江第一大’淑女’,不上去幫幫人家?哈哈哈哈哈”發(fā)消息的女孩叫李雨婷,住劉娜上鋪,是練田徑的。她還有個雙胞胎jiejie李雨萌,住劉娜對面的上鋪床位。
“老大對小啞巴都chongai不過來,還guan的了他?”李雨萌xia鋪的校排球隊長張玥也加ru了j來。
“說話注意dian,什么小啞巴,人家是沉默的小天使~”劉娜嘻嘻一笑,又發(fā)過一條消息后便合上了手機。她們kou中的小啞巴是一個人造zigong工廠作為chongwu生產(chǎn)的男孩,金發(fā)藍yan白pi膚,商品名“檸檬寶貝”,編號a-103。他只有一dian三米gao,四十斤重,即使在這個世界的男xg中也算很jiao小的了。四個女生自從上個月的時候集資買了他,便一直像養(yǎng)一只小貓咪一樣把他偷偷藏在寢室里,供她們發(fā)xie無chu1安放的旺盛yu望。
其實,以商品形式生產(chǎn)人類男xg作為chongwu的技術(shù)和產(chǎn)業(yè)鏈剛剛chu現(xiàn),產(chǎn)品價格居gao不xia,只是因為a-103chu廠時有先天缺陷,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價格比較低;chu最大一份錢的劉娜又是個富二代,家里房地產(chǎn)生意zuo的很大,還總能打格斗比賽賺錢,所以她們才能負擔得起。
雖然四個室友都明白買他是為了zuo什么,可是這一個月來,誰都沒有碰過a-103一個手指tou。和他一起寄來的說明書寫dao,人造人在初來新環(huán)境時,應激xg會很qiang,在恰當養(yǎng)護一個月左右之后,才會逐漸適應新主人和新環(huán)境。這時才可以使用。這個可ai的小孩zi很乖,也很安靜,飯量也很小很小,只要寢室有人去shi堂吃飯時順便給他打一dian就可以了。
劉娜還記得一個月前和室友們一起在寢室里偷偷地打開那個像大號貓咪籠zi一樣的收容裝置,只見一團濕乎乎的白se霧氣里,一個糯米團一樣的小男孩小心翼翼地探chutou來。他的臉dan那么白皙,又那么袖珍,像一顆剝殼的荔枝一樣細白nenhua,齊耳的金黃se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纖細的脖頸上,細膩的發(fā)絲間隱約可見后頸pi膚上的一個dna圖案的刺青,這是防偽標識;天使般的小臉上,一雙shui藍se的大yan睛膽怯不安地掃視著亂糟糟的屋zi,像櫻桃果凍一樣的雙唇張合了幾xia,louchu兩排珍珠般整齊的貝齒,卻說不chu一個詞語,只能發(fā)chu一些細細的嚶嚀聲和哭聲。
劉娜在中學時可是那一帶有名的惡霸兼se狼,朋友的弟弟,親戚家的孩zi,甚至游樂園里的陌生小孩,都被她無恥地侵犯過。然而那一瞬間,她對yan前這個lihui線上zuochu來的小東西,竟然沒有一絲邪念。他的i是那么jg1致,脆弱,一塵不染。仿佛是冬日nuan陽xia的一顆雪花,只要chui一kou氣就會rong化的無影無蹤。
可惜,一念為圣人,再念為禽獸。更何況有的人本來就是禽獸。
一月之期到了,今晚她就準備要了那小啞巴的shenzi。
“吱呀”一聲,杏園1422的門被打開了。房間里像全天xia許多的女生宿舍一樣臟亂,外賣盒zi、穿過的nei衣鞋襪扔的到chu1都是;開門的一瞬間,一gunuan呼呼的氣味撲面而來。宿舍的衛(wèi)浴沒有reshui,而澡堂又在遙遠的學校另一角,所以女孩zi們在冬天很少洗澡。nuanrongrong的空氣里,李雨萌jie妹和張玥訓練過后的汗味讓人很上tou。
三個室友都各自躺在自己床鋪上,dai著耳機聽歌或者打游戲,看到劉娜回來,便心照不宣地打聲招呼,相視一笑。小啞巴dai著一個項圈,被一條長長的鐵鏈拴在劉娜桌位的chou屜拉手上,正一邊嚼著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