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班同學(xué)
宋文州怔了一下,隨后冷笑:“你果然是個貪財?shù)模€在這裝清高,等離了婚,看你的錢從哪來?!?/p>
宋舒綰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貪財這個習(xí)慣,是你媽教我的?!?/p>
他們一家人從她這吸了多少血,宋文州心里也很清楚。
“你父母的那些錢,是爺爺給的,那就是宋家的錢,我們把自己的錢拿回來,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這是爺爺默許的,不然爺爺為什么不為你做主呢?”
沉默兩秒,宋舒綰道:“也許你”
“宋舒綰。”宋時煦的聲音。
宋文州和宋舒綰同時朝前方看去。
公路邊,宋時煦站在車前,表情冷漠地看著他們。
他的目光從兩人同行的間距掃過。
這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宋文州頓時心虛地立住腳步,宋時煦怎么會在這?
宋舒綰也是一怔,他不是早走了嗎?
“我的好堂哥剛剛沒跟著伯父伯母離開嗎?”宋時煦表情變得快,嘴角掛上了笑。
宋文州忙道:“我就是在這處理一些事情”
話一說出口,自己都恨不得咬舌頭,什么事情需要在墓園辦?
宋時煦笑容漸深:“看來堂哥最近挺閑的,都有時間在墓園閑逛了?!?/p>
他這故意嘲諷的姿態(tài)讓宋文州想起了一件事,氣道:“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憑什么不讓我去公司?”
“宋時煦,你太狡詐了,合著公司成你一個人的了?”
如果不是宋時煦,他怎么會變成大家口中的浪蕩子弟?
“堂哥,公司明文規(guī)定寫著呢,只招名校畢業(yè),有優(yōu)秀實踐經(jīng)歷的人,你只要符合條件,大可以來面試?!?/p>
宋文州臉色頓時變得難堪。
他一沒好文憑,二沒實踐經(jīng)歷。
從小就做著以后進自家公司當(dāng)總裁的夢,所以半輩子都逍遙散漫,履歷上是一片空白,甚至有污點。
在他們倆談話的間隙,宋舒綰已經(jīng)快步走到車旁了。
和宋時煦對視一眼,她去拉車門,沒能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