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峰山下好熱鬧
呂純賽上試禁藥
相傳玉壺宗最初只是一座孤零零的巨峰,后來是在遠(yuǎn)古大戰(zhàn)被通天神力一分為五,東西南北將中間的山峰圍繞。而后有一小童偶得奇遇,途經(jīng)于此,在此處修得真?zhèn)?。而后便于此立足,取名玉壺宗,沒過多久,便名揚(yáng)天下。
烏凡一行人跟隨著云浪真人一路前行,終于是來到了東峰腳下,又向西行近半刻鐘,便來到了主峰腳下。只見主峰腳下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雖然高矮胖瘦參差不齊,但著裝倒是整齊統(tǒng)一。都和烏凡他們一樣是紋著蒼翠花紋的白袍,胸襟上一個玉葫蘆圖案,只是他們的是東,而其余的人分別是南和西。
每一群人都圍著一個中心的領(lǐng)隊(duì),東峰這邊是云浪真人,西峰是呂純真人,而南峰那邊是一個面容冷峻的女子,即便有人與其打招呼,她也不予理睬,而大家好像也習(xí)以為常。而山門口,有兩人在仔細(xì)檢查著每個玉壺宗弟子的信息,烏凡見兩人有些面熟,突然想起是他
主峰山下好熱鬧
呂純賽上試禁藥
聽完這比賽介紹,烏凡感覺這些人貌似對比武不是很重視,也許是以前精英弟子沒取得過好名次,所以對外門也沒有指望,烏凡握緊拳頭,這種被瞧不起的感覺讓他心里對玉壺宗的仰慕變淡了幾分。那人下臺之后,就回到了高樓上,從統(tǒng)計的名單里隨機(jī)挑出了兩人,“西峰,何慶。南峰,彭銳。”
只見樓里一前一后走出了兩名弟子,西峰那名弟子在武器架上取了一柄劍便上了臺,南峰那弟子也取了劍便要上去??蛇€沒站穩(wěn),便見寒芒一閃,一道劍光就向自己襲來,他慌忙格擋,竟然差點(diǎn)被打下臺去,暗道一聲卑鄙。身子一矮,收回手中長劍向上一撩,西峰那人趕忙撤離幾步。
彭銳見狀身子一轉(zhuǎn),直接向何慶刺去,只見何慶右手長劍一攪,順勢將其蕩開。左手掌心悄然出現(xiàn)一個匕首,嗖的一下向彭銳刺去,彭銳反應(yīng)不及,被匕首劃破了左臂。趕忙飛身遠(yuǎn)離,可何慶怎么會放棄這樣的機(jī)會,乘勝追擊招式是一招比一招陰險毒辣。
盡管南峰的弟子資質(zhì)優(yōu)于西峰,可平時很少打打殺殺,何曾遇到這種歹毒的劍法。也是只能慌忙格擋,連連敗退,看臺上有人要阻止,卻被其中一位長老攔下:“小孩子家家打打鬧鬧的,隨他去吧,別出人命就行?!边@讓此人眉頭一皺,心生不爽,但也是十分無奈。
可就在彭銳馬上就要被擊退到臺下時,只見他身子一滾,手中長劍寒光一閃,射向何慶,何慶身子瞬間一僵,然后直接沖出了比武臺?!暗谝粓?,彭銳勝!下一場…”雖然看上去打斗了有一段時間,但實(shí)際上還不到三分之一刻鐘,幾乎是上臺,偷襲,反擊,投匕,逼迫,反敗為勝,就結(jié)束了。
雖然最后一幕讓這些局外人一臉不解,可下一場比賽緊接著就開始了,眾人便又聚精會神的觀看起來,這場比賽是兩個南峰弟子的對戰(zhàn),打起來倒是文明禮貌,一招一式你來我往有板有眼,直到一人稍稍有些失誤,才好不容易結(jié)束,讓人看的實(shí)在困乏。
“對不起,呂純真人,我盡力了?!薄傲T了罷了,我只是試驗(yàn)一下。目標(biāo)還沒出現(xiàn),殺手锏還不能用,你把這個喝了看看?!敝灰姾攘诉@瓶藥水的何慶,本來略顯強(qiáng)壯的身體,變得瘦小起來,恢復(fù)了本來的樣子?!皡渭冋嫒?,這樣就好了嗎?”“廢話!老子的解藥你喝下去,絕對看不出來你之前服用過什么東西,你滾蛋吧!”
見到何慶越走越遠(yuǎn),呂純心里不由得一喜,雖然他這得來的秘方制的藥水還不成熟,但還只是稀釋了小小的一滴,居然就能短期增強(qiáng)人的力量和反應(yīng)力,雖然副作用是讓人壽命縮短,但是誰管他呢,反正都是自己的棋子罷了。這弟子本來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孤兒,他只是為了方便掩人耳目,表面上抓來做弟子而已。
而這場比賽呂純的目的也只是為了觀察這藥水的效果,只是讓他簡單的過三招,見到那些長老絲毫沒發(fā)覺什么異常,他便偷偷將一個丹藥挖空,將幾滴藥水滴到里面,然后又把丹藥封死,準(zhǔn)備等著目標(biāo)出現(xiàn),給自己的棋子服用。后來又覺得不妥,又多稀釋了幾瓶,準(zhǔn)備還是先多試試再說,萬一真的出現(xiàn)異狀,只怕是不好收場。
這邊的比武,其實(shí)還是比較乏味的,因?yàn)槎际峭忾T弟子,很少能有讓人眼前一亮的,畢竟都只會一些宗門的基本體術(shù),和冷兵器的對戰(zhàn)練習(xí)。
以往私下里東峰弟子遇到了西峰弟子,還能你來我往一番。這次比武場上卻不知為何,對面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越戰(zhàn)越勇,東峰的幾個倒霉蛋最后只能投降。而偶爾有幾個南峰弟子稍稍有些本事,招式中偶爾能透露處一絲冰訣的氣息,卻不知實(shí)力不濟(jì)還是為了隱藏,也沒過多暴露。
比武中途倒是因?yàn)橛腥水a(chǎn)生質(zhì)疑,帶走了一位獲勝不久的西峰弟子去做了測試,可雖然外觀上看此弟子場上場下判若兩人,但是此西峰弟子仿佛只是戰(zhàn)斗后緊張導(dǎo)致身子虛弱。眾人也不好多說,只能理解為體力消耗過度。呂純聽到這個結(jié)果,本來緊張的心也是徹底的放了下來,但是后面的比武為了讓眾人松懈,他讓用了藥的弟子的最后故意輸給對方,沒用藥的靠實(shí)力對戰(zhàn),倒是暫時解除了大家對西峰的懷疑。
正當(dāng)呂純有些按奈不住的時候,只聽見“第三十九場,東峰,烏凡…”他耳朵一豎,心里嘿嘿直樂,心想,倒霉鬼終于來了?!啊戏?,朱旭?!薄翱?!”呂純氣的一拳砸在面前的墻上,然后疼得自己呲牙咧嘴,好不滑稽。面色變的十分陰沉,暗罵道:臭小子我看你還能蹦跶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