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哄他
晨起,楚珩鈺逛了逛了薊縣,好些人認識他,打招呼都帶著熱情,“楚公子!”
楚珩鈺淡淡點頭。
“皇上,你不是做了皇上?!?/p>
反應(yīng)過來的老百姓過來跪拜。
楚珩鈺淡淡:“過來巡視?!?/p>
既是巡視,老百姓也不好追著,縣官匆匆跑來,跟著帝王巡視。
之后老百姓被擋在了一邊。
楚珩鈺此刻去往那土房子,土坯房已有好幾年不曾來過,雖然是個過渡的臨時住所,可它充滿了回憶。
如今里頭空蕩蕩,桌子都陳舊發(fā)爛,門口的鍋爐灶臺也全是鐵銹,有種物是人非之感,往事歷歷在目,那時好似苦,卻又不是那么苦,細想那時候的璃月,無憂無慮一腔熱血,總是叫他看不夠,似乎耳邊還有她熱情的聲音:嬸子今兒吃什么?今兒的鹵肉可香了,你來點嘗嘗。
叔,好久不見了,今兒吃什么?
楚珩鈺看著,走去屋里,里頭早已沒有任何舊物,唯一的,是那靠在角落的木盆,她伺候不分主仆,初開始,就與他行如夫妻。
尋了凳子坐下,他看到自己與璃月隔著矮幾對坐,那是璃月不服氣的樣子:你看我像不像一百兩,合著我賣酒擋了你的道唄,明日我就什么都不干了,沒意思。
他深吸一口,對著璃月皆是無奈:吾離不得你,往后你養(yǎng)著吾,吾這個人也是你的可行。
她勉為其難:行吧。
之后兩人看著對方笑。
過往種種怎的那般美好,想起來都心里舒坦,可如今怎就變了。
想著心不禁又軟了幾分。
起身忙去尋璃月,忽而就想她了。
楚珩鈺忽然起身急走,倒是叫吳凜周琪瑞他們始料未及,跟著走。
楚珩鈺對著吳凜道:“備馬,回山莊?!?/p>
吳凜趕緊叫人跑快點備馬。
這般急匆匆不知道的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一行人又急著騎馬去金玉酒莊。
楚珩鈺徹夜沒歸來,璃月知道楚郎君氣狠了,若是一般男子,她定然管他氣不氣,不服氣抓起來教訓(xùn)幾日,說不定自動就乖了呢,可是楚郎君是誰,只有抓她的份,哪有她教訓(xùn)楚郎君的份。想著還得把郎君哄好了才是。怎么哄郎君,金銀財寶太傷錢,快過年了還得給分紅,真沒啥錢哄郎君,想著只得光禿禿的去莊子門口等試試。
說不定郎君見著她大肚子還等著,氣就消了呢。
朝食之后,璃月就下山去暗哨口坐著了,馬匹在幾十里開外就能叫人瞧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