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南枝的眼神過于熱辣,司墨似笑非笑瞧她。
“你這不是白說了么,當(dāng)然是脫了,”南枝朝他勾勾手,“還不快過來~”
之前她還未曾清醒,沒能好好享受這跟肉棒,如今人醒了,當(dāng)然的好好瞅瞅這奪了她初夜的肉莖是如何壯觀。
不出意外,南枝卻是看到那根吊在胯下陽物很是可觀,顏色粉紫,并不粗黑。
啊呸,說的好似看過很多男人陽物似得。
想到這,南枝掩嘴一笑,可不是看過許多么。
那會(huì)兒跟萬花樓的鴇母婉娘央求,不知在廂房里偷瞧了多少,說出來著實(shí)羞人。
“南枝在笑什么?”司墨欺身而上,一手握著南枝的奶子,低頭親了親那嬌嫩的臉頰。
綠南枝:“笑你這陽物真真是極好的,怪道別的姊妹異常歡喜去象姑館尋歡,如今我也得了意趣嗯啊~~別~哼~~”
嬌嫩的碩乳含住司墨口中輕咬慢舔,南枝一下受不住,不由的推他的腦袋又似抓的更加往下壓。
“嗯嗯~唔~~”
剛上了藥的小穴因?yàn)樗灸奶舳壕褂至鞒雒鬯畞恚盟齐y受。
“你別饞人家~還累著呢,你瞅瞅……”南枝指了指柳腰下兩個(gè)男人巴掌大的指印,“都給你掐出指印來了,可別咬人家~”
“啊嗯~~~”話未及說完,司墨便重重的含住乳兒頂端的霉果猛的一吸,南枝被吸吮著腳趾頭都發(fā)麻了,白蔥玉指插進(jìn)男人的發(fā)間,微仰著頭呻吟出聲。
她真的要死了。
這么會(huì)吸。
南枝斜斜瞧著榻旁的紅燭,想著明兒一早她該給多少宿娼的銀兩?
最終南枝也沒能再吃上司墨的肉棒,小穴才開苞,被陽物一下插太過了,沒得讓她受了傷,好在那養(yǎng)傷的藥是極好的,翌日清晨醒來,便不疼了。
沒等南枝下榻更衣,司墨已然端著新的衣裳從外間進(jìn)來。
“昨日那套衣裳都不能穿了,我給你取了新的來,試試?!彼灸藕蚰现ζ鹕恚斜P里放著同時(shí)煙綠繡花滾邊襦裙。
“你怎知我喜穿此種顏色?”南枝兩手搭在司墨脖頸上吊著,倆乳兒呈水滴狀似飽滿的水蜜桃,看的司墨眸色深深。
司墨并不答話,而是摟著她的腰腦袋埋在她肩上,許久不說話。
“怎的了?”南枝如今紅光滿面,昨晚春風(fēng)一度,心情舒爽,昨晚不是還好好的?
“可要回去了?”司墨未言語,只回身將衣裳展開,替南枝穿好并將一包熏香粉,放入南枝的繡袋中。
“這是云益香,能安神助眠,你能喜歡我很欣喜,且?guī)┗厝ァ!币蝗诵跣鯂诟馈?/p>
“可不是得回去,你且安心,我有空回來看你,”南枝理衣坐到銅鏡前,瞧見繡袋便笑了,“這是昨夜那香?”
見司墨點(diǎn)頭,南枝本不以為意,見他慎重便不好多說什么。
司墨自顧拿起木梳替南枝挽發(fā),銅鏡里映出男子如旭陽灼日的臉。
“你笑什么?”南枝盤算著鋪?zhàn)永锏纳?,等從天然居出去便要忙事,隨口問道。
“司墨說句不敬的話,南枝別生氣,”鏡中之人笑意更深了,南枝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人雖深陷娼門,可比起一般妓子倒有幾分出淤泥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