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會攔著,酒店本來就是要大家隨便住的地方嘛,你要是不怕,去外面遛遛彎曬曬太陽,也是不錯的放松心情的辦法嘛?!北嶏@然被高須厚司的表情愉悅到了,臉上的表情絲毫不遮掩的愉快,連臉頰都紅起來了。
“誒,那還真是謝謝姐姐了,要不是姐姐的話,我都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可以出門了呢!”
沢田綱吉眨眨眼,看著高須厚司。
直到走出大堂的門,他還是那一副仿佛在深思的模樣。
“怎么了怎么了,你這衣服有話要說的樣子都擺了一路了,到底想說什么就說嗎?!备唔毢袼静粷M。
“唔,如果說你愿意對著身邊經(jīng)常相處的人露出這樣的表情的話,我想應(yīng)該不會缺這么一個保鏢的吧?”
高須厚司眉眼一立,“哈,怎么可能對外人露出這么惡心的表情??!”
“惡心嗎?還挺可愛的?!?/p>
沢田綱吉抬頭,意外的,高須厚司并沒有露出什么害羞之類的表情。
高須厚司微妙的看著沢田綱吉。
“明明看著這么好欺負的一個人,這種時候倒是意外的強勢啊。”
沢田綱吉不明所以。
“你還真是第一個對我說我很強勢的人,我看上去很兇嗎?”
高須厚司沒打算和他對強勢與否的事情達成一致,擺了擺手,“是說你真的非常自覺的拿過了主控權(quán)啦,不過都是小事。”
說完,高須厚司雙手叉腰,站在了大街上。
“嗯,又怎么?”沢田綱吉不明所以。
他看得出高須厚司另有行動目標,但是在自己本身也沒有什么事情做的情況下,倒也不介意和對方同行一段時間。
高須厚司面色嚴肅,看著眼前橫亙一片的水光以及明顯是被圍起的船。
“不妙啊,想要在兩方會談的情況下混上船……怎么都不可能吧?”
那種你認為是我的人,我認為是你的人,只在兩方的衣著十分統(tǒng)一,又或者是風格比較豐富的情況下比較好做到。
但是現(xiàn)在……
看樣子,只能呼叫外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