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們只不過在原地消失了三天而已。”糜稽輕描淡寫回話,用刀切開了牛排,“原本盯梢的人估計也以為我們使用了什么咒語卡,所以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盯著我們了?!?/p>
某種意義上的幸運。
“哦,那挺好?!睕]有那些人打擾反而更好,我也切下一塊牛排塞到嘴里。
原汁原味。
一分熟。
明明說是評分最高的套餐,但吃起來感覺只不過一般水準。
看來下次應該去找找其他好吃的店。
“聽說有人要集齊所有卡片通關了?!泵踊贍斢貌孀哟滔蛞粔K肉,像是討論今天天氣一樣隨口說道,“這個游戲的設定多半是有人通關就無法繼續(xù)玩下去了。”
換言之,這對于我們這種想要慢慢攻略的人來說,并不是個好消息。
我抬起刀慢悠悠切開牛排:“這就麻煩了,是誰?”
糜稽少爺將刀叉放下:“名叫肯司魯,不過更多人稱呼他為炸|彈魔?!?/p>
肯司魯?沒什么印象。
我:“我們見過?”
糜稽并不意外我對大部分男人都沒什么印象,提醒我說:“是那個奇怪眼鏡長大衣的消瘦男人?!?/p>
他怎么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
“那我們把他做掉?”我的叉子插進牛肉,紅色液體從其中流出來。
來送甜點的服務員很有工作素養(yǎng),他就像聽不見我們說的可怕的話一樣,面帶微笑將巨大的巧克力圣代送到我們面前。
糜稽少爺換成了勺子,甜膩的味道包裹整個口腔。
他說:“自然有人會收拾他。”
隨后糜稽少爺面色不變只是更加沉默。
“所以……”
我抬眸,也學著他剛剛那樣挖了一勺子冰淇淋送入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