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了。
先去換件衣服吧。
附近路人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像是下一秒就要掏出手機撥打警察電話的程度。
喂喂,這里可是友客鑫,發(fā)生過馬路追尾木倉擊案的狂賭拍賣之都,大家見怪不怪好嗎?
“您好,請問您需要法律援助嗎?”一位看起來很正義的藍西裝先生鼓起勇氣詢問我。
面對他真誠又堅定的眼眸,我笑了笑搖頭婉拒:“不好意思,這只是spy而已?!?/p>
下一秒這位正義律師便掏出手機,眼睛閃閃詢問道:“可以和您集郵嗎?”
我便露出禮貌而不是尷尬的笑容:“不可以,我在前往委托的路上呢。”
什么委托?
和妮翁的約會當(dāng)然算是委托了。
話說回來,那朵云看起來很像四黑呢。
這段時間沒有回去,四黑應(yīng)該不會被餓死吧。
還有,糜稽為什么沒有回消息?
就連耳機里也沒有回復(fù)的聲音,這很不對勁。
感覺就像是一直存在的東西突然消失掉一樣,變得很不習(xí)慣。
我很不習(xí)慣。
一望無際的天空、時不時飛過的飛行艇、城市里高聳入云的高樓大廈、兩旁的路燈、人來人往的街道、偶爾會見到的一起出來玩的ser們、路邊的棉花糖和章魚燒攤子……
心中變得像是剛打開的蘇打汽水的氣泡一樣。
咕嚕咕嚕。
“??!”
一個聲音讓我從漫無目的的神游之中抽回來,我看向聲音的來源之地——是眉毛很奇怪的家伙,名字應(yīng)該是叫做仙派?
“啊,是你?!蔽尹c點頭算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