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靜靜地看著貝爾摩德沒有說話。
貝爾摩德卻已經明白了,壓低聲音道:“朗姆?”
這一次,諸伏高明不得不說話了,他開口問:“既然你們都猜是朗姆,說明朗姆以前一定做過很可疑很過分的事情,可為什么朗姆一直都沒有受到懲罰?”
貝爾摩德被這話噎了下,不但沒辦法回答諸伏高明,更沒法面對琴酒。
“是我沒告狀,你話太多了?!鼻倬茷樨悹柲Φ陆鈬€瞪了諸伏高明一眼。
諸伏高明心中嘆氣,沒有繼續(xù)追問。
貝爾摩德卻覺得更難為情了,她看著琴酒身上的傷,說:“你放心,這件事情先生已經知道了,他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不必為了我去懲罰朗姆。”
諸伏高明立刻想開口,卻被琴酒用嚴厲的眼神制止。
貝爾摩德卻搖了搖頭,說:“先生已經夠心軟了,你的心腸要學會自己硬下來,就算你真的殺了朗姆,先生會對朗姆心軟,也一定會對你心軟。”
貝爾摩德的意思琴酒明白,可他卻還是搖了搖頭。
貝爾摩德磨了磨牙齒,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他。
“你知道,我一向不在乎?!鼻倬茟B(tài)度很無所謂。
貝爾摩德抿緊了嘴唇,好像一下子卡住了。
半晌,她緩緩嘆了口氣,說:“好好休息,我會讓人給你用最好的藥,一定讓你盡快好起來?!?/p>
“當休假了?!鼻倬坪苁菢酚^。
貝爾摩德慰問了一番便離開了,主意她也不是沒給琴酒出,可惜琴酒不愿意,貝爾摩德毫無辦法。
諸伏高明送貝爾摩德離開,走到醫(yī)院門口,貝爾摩德回頭,眼神銳利地盯著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錯愕,他能感覺得出來,貝爾摩德好像很不喜歡她。
情敵?感覺上卻又不太像。
可既然不是情敵,他難道做了什么令貝爾摩德不喜的事情嗎?諸伏高明實在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