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大?”琴酒很疑惑,他沒有啊。
雖然前段時間先生生病,琴酒的確心情壓抑,但最近先生已經(jīng)好起來了,他的心情也很放松。
“和我你還在說謊?!本葻o奈地?fù)u了搖頭,嘆息道:“先生是真的太偏心了,朗姆那家伙之前好不容易才被你搞下去,這么快就又重新回來了,情報組那些權(quán)力也全都被他搶回去了?!?/p>
琴酒一聽就笑了,擺手道:“我不在乎?!?/p>
君度卻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琴酒,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好像誤會你了?!敝T伏高明笑著插話。
琴酒朝椅子靠背上一靠,懶洋洋道:“我是說真的,君度。朗姆也算是我的長輩,他能回來為我分擔(dān)壓力,我是真的很高興,你想得太多了。”
“裝,和我你都裝!”君度嫌棄地一撇嘴。
琴酒頓時哭笑不得,他這還說不清楚了。
這也難怪,整個組織里,除了少有的幾個人,恐怕沒人會覺得琴酒不在意權(quán)力。
琴酒和君度關(guān)系不錯,卻也沒有那樣好,內(nèi)里的事情從沒有和他交流過,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來,喝酒?!鼻倬朴殖扰e杯。
“讓我們來一場大醉!”君度也笑著舉杯。
兩人的性格都偏豪邁,酒水下去的很快。
諸伏高明拿著果汁陪他們喝著,中途出去上衛(wèi)生間。
諸伏高明離開后,君度一把握住了琴酒的手,他似乎已有些喝多了,臉頰微紅,用力抓著琴酒的手語重心長:“琴酒,朗姆他不是個好東西?!?/p>
琴酒微微一怔,回過神來連忙說道:“他也是為了組織。”
“不是!”君度直接否認(rèn),死死盯著琴酒的眼睛說道:“他剛愎自用,生性多疑又性格急躁,還野心勃勃,要是他得了權(quán)力,你以后在組織里怕是根本混不下去。”
琴酒沉默,沒有反駁。
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組織里其實很多人都已經(jīng)發(fā)覺,只是鮮少有人到他的面前來說。
君度明顯喝的有些醉了,否則也不敢這樣直白說出口。
朗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