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長滿枯草的武場上,風(fēng)物語和韓謹言兩人負責(zé)將望遠鏡組裝起來。
他們老早就找好了最優(yōu)位置。
江蘺和南宮雅兩人姍姍來遲,都給自己加了一件很厚的外套。
南宮雅更為夸張。她睡覺前,跑下山去,把車內(nèi)的真空毛毯給拿了上來?,F(xiàn)在,毛毯幾乎把她包成了一個球,只露出了兩只眼睛。
江蘺搓著手,望著組裝完畢的后開始檢查的風(fēng)物語、韓謹言兩人。
“你們好了沒?”
“好了?!憋L(fēng)物語檢查了一遍,才十分確定地道。
江蘺趕緊湊了過去,用望遠鏡望著夜空。
夜空很美,不用望眼鏡也能看出。
深邃的夜空中,繁星點點,不時之間還能看見飛機上閃爍的紅色燈光。
“我就說那個小道士信口開河,明顯是嚇唬我們。這么好的夜晚,會有危險?笑死人了?!?/p>
韓謹言對方易的話耿耿于懷,十分渴望證明自己的判斷是最正確的。
風(fēng)物語道:“說不定還動了歪心思?!?/p>
南宮雅好奇問:“什么歪心思?”
韓謹言搶著道:“你們想啊,這道觀就他一個男的,看到女的,特別是兩個大美女,會不心動?”
“色道長?。俊蹦蠈m雅回頭看了一眼道觀。
道觀在夜空之下安靜得出奇。
江蘺身子貼在望遠鏡上,平靜地道:“我看方道長不像那樣的人。”
“小江蘺,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南宮雅抱緊身子,嫉妒怕冷,“我們好歹并稱燕城大學(xué)兩大美女,哪個男人見了不心動?”
“方道長學(xué)識淵博,道法精通,不像你們說的。”
“江蘺,你別太傻。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沒看新聞么,大學(xué)教授都猥-褻女學(xué)生,更別說他一個山野道士了?!表n謹言趕緊舉例。
風(fēng)物語也補一句:“難道他的學(xué)問,還比教授還深?”
江蘺不說話了,她心里不知為何,寧愿相信方易,也不信這兩個男同學(xu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