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牛正常的時候,家里的重活累活,全都被二牛承包了。
二牛媳婦承擔(dān)的角色更像是一個指揮官。
可現(xiàn)在,二牛這樣得狀態(tài),加上家里的老人,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幫得到她。
換做其他的女人,估計早就卷著鋪蓋走人了。
二牛媳婦輕輕笑著,繼續(xù)道:“那天晚上,我真的挺想走的。”
“為什么又不走了呢?”方易嘆息一聲。
“舍不得。畢竟,已經(jīng)這么多年過來了?!?/p>
兩人的一問一答十分簡單,不帶絲毫的目的性。
或許,二牛媳婦就是想要找個人說說話,訴訴苦。
方易,或許就是最適合的。
方易道:“二嫂子,你放心吧,我一定在年前,給你個完完整整的二牛。我保證。”
二牛媳婦眼里含著淚,不知是哭還是笑:“你能保證什么啊,你又不是玖元道人。”
“我說真的?!狈揭滓荒樥J真,站起身來,又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家的桃樹得讓我摸一下……”
“桃樹就在那,你摸他做啥?”二牛媳婦十分不解。
“真的,我就摸一下?!?/p>
……
“方易,你個挨千刀的,你還我桃樹!”
當(dāng)看到桃樹得模樣時,二牛媳婦終于再次爆發(fā)了。
她的聲音突破天際,回蕩在真?zhèn)€村子。
而此刻,方易扛著桃樹,早已沖上山,回到清心觀。
他在清心觀后山的武場邊上刨了一個坑,把桃樹種了下去。
不止如此,他提了一桶水來,不停地給桃樹澆水。
是的,方易把二牛家門前的兩棵桃樹,硬生生給連根拔起,一路狂奔……
方易澆完水,又把白玉法劍取來,將樹皮割下幾塊,又折了幾根桃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