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來到礦洞,只身一人走進深處。
此刻的竇建,癱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
“汪……汪……汪……”
他只要一張口,就發(fā)出了狗叫聲。
“汪!”大黃似乎感應到了,從張揚建手里掙脫,沖進來,越過方易,朝著竇建呲牙咧嘴,露出兇相。
“原來老道士說的有一點兒不人道,是這個意思!”
方易看著竇建和大黃一來一回地互相“汪”著,心里不由感慨起來。
這可太不人道了。
“方道長,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汪!”
竇建說一句話,就汪上一聲。
方易道:“老先生你可冤枉我了,我可什么都沒做。我還想請教你,這血咒該怎么破呢?”
“你血咒明明已經(jīng)破了!汪!”
方易佯裝大驚,道:“是么?已經(jīng)破了?可我什么沒做……”
竇建咬著牙,不肯在開口,這太侮辱人了。
方易見他不說話了,便又道:“這么說,這場斗法,是我贏了?”
竇建剛要張口,立即捂著嘴,點了點頭。
“那行,那你跟我走吧?!?/p>
“去哪?”竇建說完后,立即捂嘴,硬生生將“汪”給憋了回去。
“當然是送你離開。我可不想你這個一個危險分子留在身邊?!?/p>
竇建連忙起身,往洞外走去。
路上正好遇上二牛媳婦,二牛媳婦跟他打了招呼,他也不理。
直到上了飛機,二牛媳婦還在吼著一句話:“老雜毛,你錢還沒付啊!”
眾人聽了,全都識趣地不去管她,全都裝作不知道,無事發(fā)生。
二牛媳婦氣得臉都青了,望向方易的眼神中都透著殺氣。
“嫂子,你也知道,我只是個道士,沒錢。你管老書記要,他是書記,有錢!”
一旁啃著番薯裝聾作啞的老書記立即回頭,瞪著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