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的呻吟再次從辛西婭的唇縫中溢出,她的腿不自覺地環(huán)住了貝里安勁瘦的腰,隨著他的頂弄搖晃。床柱吱呀地響了半夜,臉紅耳熱的聲音更是持續(xù)到了天邊浮現(xiàn)魚肚白,他們在肉體的快樂中抵死纏綿,訴說著連月來的思念。
床單、地毯、窗柩、梳妝臺,目之所及都被這對半精靈禍害得一塌糊涂,空氣里糜爛的交合氣息連熏香都無法掩蓋,浴室去了幾次,辛西婭的下身卻越洗越是狼藉。
她累極了,在后半程幾乎有了想要沉睡的感覺――這對于用冥想代替了睡眠的半精靈而言可不同尋常,只記得意識昏沉中她抬眼,卻發(fā)現(xiàn)貝里安側(cè)抬起了她的腿,仍在挺腰深入。
他是吃錯藥了嗎?
辛西婭意識渙散,只能被動承受潮水般的欲望,她們模模糊糊地想,之前也不是沒有分開過那么久,但從未有過如此程度的放縱。
混沌的思維當(dāng)然給不了她任何結(jié)論,她也沒有力氣再去思考這些有的沒的。
再次睜眼時已經(jīng)日正中天。
柯瑞隆在上,這位精靈的主神應(yīng)該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自己子民的后裔會懶怠成這樣。
辛西婭試著起身,卻感覺到一條臂膀箍住了她的腰,堵住花穴的性器因她的扭動滑出,黏膩的液體爭先恐后地順著腿根浸濕了床單。
她的表情一片空白。
貝里安個混蛋。
她的動作讓身后淺眠的雄性生物轉(zhuǎn)醒,手臂微微用力將她重新拖回懷里,熟門熟路地將陰莖塞了回去,似乎對將精液留在她的體內(nèi)產(chǎn)生了什么執(zhí)念。
半精靈作為跨種族混血的產(chǎn)物,生育能力較精靈都更為低下,因而在沒有魔法或者神明祝福加持下前提下,再怎么放縱的性愛都不太可能會帶來子嗣。
但這不意味著辛西婭樂于接受這種行為。
喪廉恥的事情夜里做就行了,延續(xù)到白天實在是有傷風(fēng)化。
她感覺到下腹一陣酸脹――過多的液體堵在宮腔內(nèi)讓她產(chǎn)生了類似失禁的不適,一時薄怒涌上心頭,反手掐了貝里安的腰。
卻不想他因吃痛而手臂收緊,將她徹底禁錮在懷中。
他在她的耳邊發(fā)出輕笑,輕咬她被陽光照得半透明的纖薄耳尖,緩緩?fù)ι黹_啟了下一輪的抽插。
罕有的崩潰感逼得辛西婭快哭了,理智和情欲的拉扯中她隱約想起了今天要去教會領(lǐng)酬金,但立刻被貝里安拖入意亂情迷。
這一次貝里安終于愿意幫她清理,雖然過程十分不可言說,但結(jié)果總歸是她癱軟地被抱出浴室時,里里外外都是干凈清爽的。
已經(jīng)下午了,辛西婭絕望地意識到,自己浪費了多久的時間和貝里安廝混。
她掙扎著起身,給自己施加了一個治愈真言――和男人上床累到要用法術(shù)恢復(fù)體力,說出去恐怕她也不用混了。
罪魁禍?zhǔn)缀翢o自知之明,不老實地想將手覆上她的乳肉,被她無情地一巴掌拍開,轉(zhuǎn)而退一步用唇舌迷戀地描摹著她肩背的曲線。
“這么急著走?”貝里安虛攏住她的腰,手掌探入她剛剛扣上的襯衫下擺。
“莫拉卡爾去陸斯坎了,他回來之前我全年無休。”將胸針別好,辛西婭捉出了他作亂的手,無視他略有些委屈的表情,“別鬧,我還得去趟正義大廳。”
半年前開始,位于更北方的千帆之城陸斯坎就一直不太平,散塔林會和獸人聚落幾乎同時開始頻繁活動;城市掌權(quán)者滿腦子只有撈錢,對于異動視若無睹。陸斯坎本地的抵抗組織也由于內(nèi)部分裂與陡增的外部壓力,連最基本的城市秩序都幾乎難以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