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還是有戰(zhàn)將帶隊。
講了不少深淵中的諸見聞,方向陽拍拍他肩膀,“加油,再過個幾年,說不定你也能進入深淵了。憑你本事,興許會比其他人輕松不少?!?/p>
說著,他微笑的同時眉間不免夾帶幾分憂愁,“若是人人都有影系這種深淵適應(yīng)力,我們的傷亡想必也能大大減少?!?/p>
“行了,不說這些?!狈较蜿栒酒鹕恚拔覀冞€要繼續(xù)開會。是給你在巡夜司找張床,還是怎么?”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一會朋友該生氣了?!?/p>
江游也起一同站起。
“我送送你。”
“方哥你忙去吧,幾步路的事?!?/p>
江游擺手。
很快,告別方向陽。
離開巡夜司,不多時,江游打上了輛出租車。
“小伙子,大半夜怎么剛從巡夜司出來,來報案的么?!?/p>
大叔樂樂呵呵。
“噢,我白票被抓了,剛被放出來。”
“……”
可憐遙遙守空房
一句話把天聊死。
車上陷入良久沉默。
眼皮沒來由有些困頓,江游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小伙子,看你年齡還在上學(xué)吧?”
“不,輟學(xué)干點小買賣?!?/p>
“???”司機大叔愣了一秒,“什么買賣?”
“黑澀會,那種上頭的小玩意儂曉得伐?!?/p>
“?”
沒等司機大叔緩過勁,他就依稀聽見
后座傳來刺啦,撕碎某種東西的聲音。
隨后,江游聲音傳入耳中,“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你出來混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司機瞳孔極速收縮!
可沒等他做出什么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