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盡像個變態(tài)一樣埋在她頸窩嗅著什么,輕蹭過后,露出了惡鬼的尖牙。
他咬住了少女的喉嚨,搏動的血脈感知得一清二楚。
真是脆弱又蓬勃的生命,付盡笑納了命運的贈禮。
至于傾音本人是否愿意,這重要嗎?
只要他想,傾音做徒弟做寵姬,做禁臠,做奴兒,都無不可。
“今晚乖乖等著本座,先沐浴一番,”付盡的喑啞的嗓音在傾音耳邊響起,“或者,等本座來了一起洗……”
付盡說著,猩紅的舌舔舐著薄薄的耳垂,少女的耳根肉眼可見地染上緋色。
付盡纏著傾音磨蹭了許久,不僅咬上了她的脖頸,狼爪更是囫圇摸遍了鼓囊囊的奶子,挺翹的臀瓣。
傾音被非禮地眼眸濕潤,卻還恨恨地盯著他。
付盡雖急色,卻不至于讓他們二人赤身裸體地在正殿糾纏。
更何況第一次行事,總該回榻上。
他自認為給了傾音消化的時間,硬是等到晚上才去她房里。
“你夫主的陽具硬著,念你還未侍候,便用你的小衣先頂著吧?!?/p>
不知不覺襦裙已被扯松。付盡的手掌伸進衣內(nèi),解了肚兜的系帶,抽出還帶著傾音體溫的小衣。
這下中空的襦裙下便是被迫硬挺的乳尖,頂起了明顯的弧度。
付盡則解開了褲子,一根深紅丑陋的大雞巴被釋放出來。
傾音坐在他一邊腿上,看的一清二楚。
光滑的龜頭包著后邊的莖身,足有她手腕粗細。青筋纏繞的柱身充血膨脹,正對著她點頭。
這構(gòu)造奇特的龜頭在長久的抽插后,必能h翻她,讓嬌嫩的驢詵成一朵喇叭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