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得神茫眼花之際,劍雨姬軟綿綿地被弘暠子放倒車上,昏茫的眼兒只見弘暠子半跪起身子,那軟垂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顯然撐過了劍雨姬兩次泄身才射,弘暠子也爽得意暢神舒,雖不像劍雨姬那樣軟得動彈不得,一時間卻也無法再興雄風(fēng)。
“好個美姬兒……又緊又會吸……道爺真爽得好舒服呢……”伸手輕抹著劍雨姬嬌軀,觸手處香滑軟嫩,香汗浸潤下的肌膚觸感愈發(fā)柔滑,弘暠子輕輕吁了一口氣,顯然對將一個武林俠女弄成現(xiàn)在這樣衣不蔽體、飄飄欲仙,連指頭都動不了一根的模樣極為滿足,嘴角的笑意那般濃厚。
“道長……姬兒想……還想要……”勉力撐起嬌軀爬到弘暠子身前,幸好這車廂并不太大,劍雨姬雖是渾身無力,倒也勉能輕挪。
只見她望向弘暠子的眼中充滿著無比渴求的嫵媚,纖手輕托胸前飽挺的雙峰,輕輕夾住那正自軟垂的肉棒,一觸之下那火熱濕滑的觸感又讓劍雨姬美得輕哼一聲。
觸感本身倒不那么醉人,可想到方才那肉棒是如何在自己體內(nèi)大展長才,令自己魂飛天外才弄成這般濕潤模樣,光那縈回心頭的場景,就比任何春藥還要強烈的誘發(fā)欲望。
“求求你……道長……再……再給姬兒吧……這樣……這樣才能快點散點藥力……“勉強迫了個理由出來,劍雨姬呼吸之間酥胸起伏,在雙手輕夾微壓之下,開始按摩著陷在峰巒中的肉棒;她是那么地渴望那肉棒的再次硬挺,再次將她送上無法形容的仙境,渴望幾乎都要從眼里噴出來了。
雖說剛剛射過,肉棒要再次硬挺可不是想想就行的事兒,但看腿間劍雨姬頰紅眼媚,一對飽挺香峰正自夾著那肉棒滑動其中,肉棒上頭白膩黏滑的汁液染著她峰巒之間一片艷光,弘暠子竟似又慢慢硬了起來。
此刻的劍雨姬哪還有半點初見時俠女高傲矜持的模樣?簡直就是個追求男人蹂躪的小淫婦,看得弘暠子不由暗笑;這劍雨姬真是愈來愈上道了,竟變得如此癡求。
本來淫賊的手段再厲害,可是貞節(jié)禮儀之說深入人心,純?nèi)蝗庥臍g快再強烈狂野,最多也只在云雨之間令女子沉醉其中,不然淫賊就不會如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就是因為女子事后絕不會徒因一夜之歡而就此對男人千依百順,除非是極高明的淫亂邪技,能夠攻破女子護守的本能,令她事后徹底沉迷,例如魔門種種媚女手段,可那就不是常人所能修練得了的。
雖說劍雨姬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與一般淫賊與女俠之間大有不同,多加了條件交換在里頭,本來也不至于讓劍雨姬在數(shù)日之內(nèi)變成如此模樣。
本來上山之前,劍雨姬必然是想為了父仇犧牲自己任由弘暠子蹂躪,事后兩人橋歸橋、路歸路,再也沒有關(guān)連;卻沒想到弘暠子的手段如此厲害,接連數(shù)日之間,劍雨姬眼見耳聞、身觸心思,無一不是男女間事,加上弘暠子多方手段,淫藥邪藥盡加其身,讓劍雨姬的胴體變得愈發(fā)敏感,無論身心兩方面都被情欲所浸沒。
以劍雨姬的修為就算被體內(nèi)藥力和體外邪道手段內(nèi)外交煎,仍可勉強承受得住,就算被云雨之歡次次淹沒身心,事后也能恢復(fù)如常。奈何為了父仇,她本就存了獻身的心思,這方面事全非出于強迫,心理上的反抗不像一般被淫賊所辱的俠女那般強烈;加上弘暠子特意布置,令她連著幾日心無旁騖,身心五感全然沉浸云雨之間,勾著她的芳心愈來愈無法自拔,這種從心里埋下的深刻種子,比之任何春藥都要厲害,弄得劍雨姬現(xiàn)在只要一見到他,芳心就不由奔向男女之事方面,芳心的強烈震顫,帶動著身體也更加敏銳淫蕩。
像現(xiàn)在一般,即便心里還真以為有旁人窺視、即便明知此處是在人山人海的市鎮(zhèn)之中,劍雨姬仍忍不住追求著男人的賜予。
“可以嗎?”伸手輕撫著劍雨姬給汗水浸得蓬軟了的青絲,弘暠子壓低了聲音,卻掩不住話語里那一絲得意,“有人在看呢!這車簾這么薄……美姬兒浪蕩起來又那么激烈……”
“沒……沒關(guān)系的……”芳心中早沒了對弘暠子如此激烈、毫不休息地淫玩自己胴體的恨意,唯一的一絲嗔怒,就是怪那“不勝簪”的藥力如此持久,竟將自己變得如此敏感,沒有被男人淫玩充實還真是不行。
劍雨姬全然不知,這“不勝簪”的藥效雖持久,但若非她的芳心一直無法擺脫淫欲之念,反變成了藥效的助力,也不會變得如此。她玉手托住香峰,將那肉棒擠夾潤滑,眼見它愈來愈是硬挺,動情之時還忍不住俯下俏臉,香舌輕吐,在那腫硬的尖端處舐上幾下,雖是腥味難免,可想到那異味所代表的意義,芳心深處便忍不住蕩漾起來,“道長……給姬兒吧……”
一路車上倒是無事,只到了山腳下?lián)Q上衣裳的同時,行路之間劍雨姬又給體內(nèi)的濕黏感弄了個舉步維艱,得靠著弘暠子攙扶才能走路,尤其到了印心谷后,明芷道姑雖對她另尋幫手此事頗有微詞,但看她復(fù)仇心切,卻也無甚多話;但明芷道姑不愿男子進印心谷的立場不變,幸虧弘暠子也沒武林人負氣輕狂之性,只在印心谷外搭了個廬篷,等著公羊猛光臨,倒是劍雨姬時,而要進印心谷向明芷道姑請安,時而要在廬篷中與弘暠子尋歡作樂,兩頭奔忙倒也真是辛苦了她。
想到那段日子的淫亂歡愉,劍雨姬差點凝不起恨意,即便隨著時間過去,那“不勝簪”的藥力也漸漸消失,可在弘暠子深耕之下,淫欲早在她體內(nèi)扎下了根,讓劍雨姬不只無法抗拒弘暠子的撩弄,甚至就弘暠子不動自己,也會主動向他求歡。若非還忌著這兒是印心谷外,光求得弘暠子在此已令明芷道姑頗為不悅,再不能多生枝節(jié),怕男女之歡的痕跡還不只遍布在廬篷之中哩!
方才當(dāng)她在廬篷之中與弘暠子行事方畢,便發(fā)覺弘暠子神情異樣,竟將她放在一邊,自顧自便沖了出去,等到劍雨姬咬著唇上穿上了衣裳,正自對鏡撥弄秀發(fā)之時,才見弘暠子冷著臉,似在強抑著心中的激動般沖了進來,原來是公羊猛來了,還帶著兩三個女子,已走到了山坳處。
說也奇怪,原本當(dāng)她親見劍明山死于公羊猛之手時,芳心真痛得似要撕裂一般,即便當(dāng)輾轉(zhuǎn)在印心谷與弘暠子觀里時,心中恨火仍難稍減;可這段日子下來,也不知怎么著,劍雨姬清醒之時多半都在弘暠子的掌控之下,與他沒日沒夜的歡愛纏綿,只覺身心永遠都沉醉在激情當(dāng)中,竟是一點都沒想到這殺父的大仇人。
即便現(xiàn)在與弘暠子同登山門,居高臨下地遠望山坳,看見公羊猛與其他人身影之時,劍雨姬心中竟似沒了當(dāng)時的激動,比較起來倒是見到蕭雪婷跟著公羊猛等人一同來此,還和公羊猛摟摟抱抱時,那種驚訝才在芳心中激起了一波漣漪。
“美姬兒……你說怎么辦?”
“這……這個……”心中微微一驚,自己怎么會連這般大仇都忘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