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
徐安晚咬碎了牙齒,不知道心里對南笙有多怨恨。
所以,陸時宴這意思是,南笙回去了,陸時宴要和南笙在一起,自己要獨守空閨,忍耐這一切嗎?
不可能。
絕無可能。
徐安晚逼著自己冷靜,看著陸時宴的時候還能若無其事應聲:“好。”
陸時宴嗯了聲,倒是沒說什么。
徐安晚忽然踮起腳尖,就在陸時宴的薄唇上親了親:“時宴,你陪我好不好?你好久沒陪我了?!?/p>
“先上去休息?!标憰r宴沒答應。
在陸時宴的話音落下,管家就聰明的走上前,帶著徐安晚回了房間。
徐安晚雖然恨,但表面依舊不動聲色。
陸時宴看著徐安晚離開,想著是那天和徐安晚上床的事情。
沉了沉,陸時宴給徐誠打了一個電話。
徐誠
小船
她的雙腳交疊,不斷摩挲著,借此來緩和自己現(xiàn)在的尷尬和被動。
蔥白的小手就這么抓著浴巾的邊緣,避免浴巾真的掉下去。
但偏偏,陸時宴不說話,手里拿著pad。
南笙不用看都知道的,pad里是什么。
這是南笙預謀的,想從陸時宴的嘴里知道他是怎么安排宋驍?shù)摹?/p>
但現(xiàn)在,南笙卻只剩下不安和緊張。
她覺得,自己有點引火自焚了。
南笙深呼吸,紅唇微動,她抬頭看向陸時宴:“我去……”
然后——
南笙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陸時宴已經(jīng)走到了南笙的面前。
陸時宴很高,加上這人的陰沉,所以帶給南笙極大的壓迫感。
特別是現(xiàn)在,南笙想起了所有的事情,那種不自覺的恐懼再一次的回來。
可南笙在陸時宴面前,卻又要裝作若無其事。
“為什么不吹干頭發(fā)?”陸時宴淡淡問著南笙。
骨節(jié)分明的手,勾住了包裹頭發(fā)的毛巾一角的,微微用力,毛巾松開,南笙的頭發(fā)如同瀑布一樣散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