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薄透的長褲,根本擋不住什么,姐夫的性器高高地翹著,隔著褲子都能輕易看出它的形狀,而這樣要露不露的模樣,才是最色情,最羞恥的。
陳澄都有點不敢看姐夫的下半身,畢竟在場的還有姐姐和她的小,陳澄真的有點放不開。
“不用害羞,那個俞年不是正常人,不用把他當男人看?!苯惴蚶^續(xù)小聲哄她。
陳澄好氣又好笑地說:“他明明就是個男人呀,你不介意別人看我的身體嗎?”
姐夫解釋道:“別的男人我肯定介意,但這個不算,他只是你姐姐的小玩意,沒關系的?!?/p>
陳澄紅著臉瞪他一眼,不吭聲了。
“乖,把內褲撥一邊,讓我蹭蹭?!苯惴虻那謇涞穆曇舴跑浟?,聽起來就跟撒嬌一般,“你背對他們就好?!?/p>
陳澄猶豫兩秒,才跟做賊似地,偷偷地將自己的內褲往旁邊撥了撥,露出她已經開始流水的騷逼,姐夫低頭看一眼,頓時愣住了,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問她:“你把毛剃了?”
陳澄害羞地點頭,說:“這個丁字褲實在太小了,不剃毛的話,根本擋不住,只能剃了?!?/p>
這還是簡牧川第一次見小姨子剃毛后的騷逼,光禿禿肥嘟嘟的,像個饅頭,看起來可愛又淫蕩,讓他想蹲下去舔兩口。
這樣想著,簡牧川人就真的蹲下去了,用手撥開她的丁字褲,將臉湊近一些,伸手去摸,剛剃掉毛的逼,手感滑溜溜的,很嫩。
陳澄被摸得渾身一陣顫抖,也被姐夫突然蹲下的動作嚇一跳,伸手就想去拉他,“姐夫,你干嘛呀。”
“我看看。”姐夫說。
他們兩人的動作不小,自然惹來姐姐的注意,就聽姐姐輕笑著對俞年說:“看來他們很心急呢。”
“主人,我也挺急的。”俞年乖巧地說。
“是嗎?”姐姐勾著出嘴唇一笑,張開雙腿,朝小狗下達命令,“先過來舔吧?!?/p>
陳澄好不容易將姐夫拉起來,小聲說:“你不是想磨嗎?給你磨就是了,別看?!?/p>
姐夫得償所愿,笑得很是滿足,摟著她的腰,繼續(xù)剛才的慢舞,說:“那你把我的雞巴拿出來,這么嫩的逼,可不能隔著布料磨,要肉貼肉地磨才行。”
陳澄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去拉姐夫的褲腰,結果剛往下拉一點,那根驢屌一樣粗的大家伙,立時彈了出來,然后囂張地在空中晃了晃。
陳澄抽吸一口氣,不管看多少次,她總能被姐夫這雞巴的尺寸嚇到。
看她磨磨唧唧的,姐夫卻是等不及,摟著她的腰,將她摟得踮起腳尖,然后他壓了壓往上翹的雞巴,讓它準確無誤地卡進陳澄的腿心。
“嗯……”熱燙的性器相碰的瞬間,陳澄舒服地哼出聲。
“騷貨,就這一會的功夫,逼口就這么濕了?!苯惴騿÷曊f著,也不著急抽動,而是摟著她的腰托著她的手,繼續(xù)慢悠悠地跳著舞。
如果不看兩人的衣著和暴露性器的樣子,光是看兩人優(yōu)雅的舞步,會以為這是一場很高大上的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