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聞言走到榻下,拉著柳望秋坐在榻邊,蹲跪在地上。
她托起自己的兩個巨乳向柳望秋的跨間送。
然后把那根粉嫩無毛的陽具用深深的乳溝夾住。
柳望秋的陽根突然被柔軟無骨的乳肉包裹夾住,像掉進了一團溫水或者軟棉里,只覺被纏得動也不敢動,無處可逃的舒爽。
她白嫩嫩的小手托著沉甸甸的奶,上下套弄著,在深溝里彈出的粉色的龜頭像是白雪皚皚上含苞待放的冰雪蓮。
只是冰雪蓮此時被磨得吐出透明粘稠的花蕊。
柳望秋的喉頭劇烈地滾動,低低的悶悶的呻吟聲溢出。
他體溫高,帶著他的欲根也灼燙非常,上面一點點濕氣都沒有。
也就沒有潤滑。
陽具在乳肉間行進得并不順利。有時會凝滯不動,有時會從敏感的頭部強硬地戳過去,有時會歪歪斜斜地懟到乳肉里,懟出一個回彈的肉坑。
柳望秋痛苦又沉醉地嘆氣。
又來了。
這種讓他不知所措的感覺。
仰春的乳肉夾住了他,一股摩擦力的干澀使得他痛,但是緊致的包裹又讓他爽得頭皮發(fā)麻。
不曾有人碰觸過,甚至自己都鮮少接觸過的欲根哪里守得住這種攻擊。
柳望秋堪堪合住雙眼,不去看那團盈盈雪白,靜心屏氣,不讓自己過于狼狽。
仰春只能看見他繃緊的下頜線、緊抿的唇、脖頸上的青藍血管在隱約跳動,呼吸急促的乳白色胸膛和腫大的粉色欲根。
感覺到他在忍耐、強裝和對抗,仰春偏偏不要。
她要讓他忍耐不住,再裝不了一點,投降在她的身上。
松開自己的嫩乳。
一雙白皙的手翹著指尖握住那根粉色的東西。
柳望秋被松開,沒了乳肉的擠壓,讓他難得地深呼吸一口氣。但這口氣還沒有吸到胸腔,他就驟然呼吸一滯,猛地睜開了雙眸。
紅艷艷的唇瓣極力地張成圓形含住了他的欲根,先是用口腔上下一套,一股又緊又暖的觸覺直襲他的大腦;接著香腮一吸,龜頭上就傳來難言的酥麻。
柳望秋爽透了,以至于他咬緊了自己的舌尖才免于出丑。
白馬書院有四人間、兩人間、單人間。柳望秋剛進書院那會兒也住著四人間,當了案首后才有單人間。
一群年輕人在不苦讀的夜晚里,也會談論紅袖添香,嬌娥紅顏。
柳望秋每次都不參與,不發(fā)言,他覺得那些東西甚是無聊,不如多想一想王守仁的格物之道。
但是偶爾聽的兩耳朵也足夠他明知──
某些事情越久越好。
太快了,會被女子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