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結(jié)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花穴兒還未恢復(fù)原樣。
細(xì)蕊吐露芳華,被長指一揉,又乖順地顫顫巍巍地抖動,洞門大開。
仰春想要推拒,卻被柳北渡扣住后腦,唇齒都被他霸道地侵入,堵住,纏繞。
只能從鼻息里透出一兩聲呼吸。
等到一股不同于山泉水、略有黏濕的水液流出時,柳北渡才放開她的唇。
細(xì)看,已然微腫、紅艷。
“小春兒,真是春水做的,摸摸就流水。”
仰春垂首羞赧地將臉埋入他的胸膛,頓了一下,才道:“父親威武,春兒受不住這般的?!?/p>
柳北渡只覺她這副嬌媚的模樣讓他的胸腔如盛滿沸水一般,滾燙到疼痛。
將人緊緊地?fù)砣霊阎?,錯過了仰春垂下眼睫時掩住的眸底的得意。
仰春心想——
若是柳望秋在這里,大概不會信她的甜言蜜語。
他只會用冷然的眸光看著她,看她的狡獪,沉默不語。
柳北渡一面搓揉愛撫仰春的私處,一面含住她的耳朵。
唇吻向下。
修長的脖頸、白皙的胸脯,挺硬的奶頭。
柳北渡一口吸咬住奶頭,將它如珍珠一樣在舌面上舔逗。
他大手拖住兩個奶球,用力地將它們聚攏在一處,仰春被迫后仰,手撐在他飽滿有力的大腿上。
觸覺是灼熱和堅實。
柳北渡一生錦衣玉食,在“吃”一字上是極精、極細(xì)、極挑、極慢。
大口吞吃這事,自他記事起,就不曾存在了。
而如今,兩個貼挨在一起的奶球,顫顫如奶羹,盈盈如牛乳,再點(diǎn)綴兩顆紅艷可愛的櫻果。
一種名為饑餓的欲望清晰而猛烈地傳遞給他每根神經(jīng)。
大口一張,奶肉和奶頭都被男人吃進(jìn)口腔中。他闔齒,疼痛感伴隨著酥麻讓仰春輕呼出聲。
但這并未組織他的動作。
他仍舊大口大口地吃下乳肉。
生怕吃的不夠多,好似有人要和他爭搶。
若不是仰春的乳兒極大,約莫兩個乳都要被他吃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