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清醒點,我已經(jīng)嫁人了,對我來說,現(xiàn)在你才是別人!”辛慈瞪著邵景申,語氣不善。
別人?他倒是成別人了,辛慈躲自己跟躲洪水猛獸一般,他進一步,她就退十步,心莫名抽痛,邵景申看著辛慈,說不出一句話來。
辛慈被邵景申盯得背后發(fā)涼,直覺告訴她此地不宜久留,強裝鎮(zhèn)定撂下狠話:“從前的姐弟情誼在我這都不作數(shù)了,往后我們只會是仇人,你好自為之?!?/p>
說完頭也不回就往院子門口走,辛慈能感覺到背后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腳步不自覺加快。
就在馬上跨出院子的時候,背后傳來邵景申淡淡的聲音:“你真的想清楚了嗎?辛慈?!?/p>
“如若今日你踏出了這個門,那我們的姐弟情就真不復存在了。”
辛慈頓了一下,沒有一點猶豫:“求之不得。”
剛剛抬起頓住的腳向下,一只腳跨出了院子。
下一秒身后傳來快速的腳步聲,辛慈還沒轉(zhuǎn)過頭看情況,腰被一雙手摟住,人就被邵景申直端端地抱起來了。
“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辛慈用力錘他的手,腿懸在空中不好發(fā)力,踢在他腿上不輕不重。
眼看邵景申一步一步把自己抱回院內(nèi),走向小茅屋,辛慈一驚,她撕扯掙扎,用力捶蹄,甚至用指甲在他手上抓撓,扯開嗓子大喊求救:“來人??!救命,來人??!”
邵景申踹開房門,徑直進了屋,把辛慈甩在床上,就自顧自開始脫衣服。
辛慈摔在被子上,并不疼,身子比頭腦更快作出反應,立馬手腳并用往床下爬。
邵景申衣衫半解,快速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懷里拉,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狠狠吻了下去。
“唔唔唔……”邵景申的吻毫無章法,在她唇上胡亂啃咬,一只手被攥住,只能拿另一只手去推他。
帶有侵略性的長舌探入嘴里,一點一點撬開她的唇齒,辛慈死命扭頭后靠,掐住她下巴的手伸展,箍在她的臉兩側(cè),半張臉被固定,辛慈只能被迫承受他兇狠的吻。
眼淚被逼出,辛慈緊閉牙關(guān),拒絕接受他的入侵。
邵景申對上辛慈淚水盈盈的眼,可憐又無助,呼吸相送,他再也忍不了,攥著辛慈的手往后拉,人也向她身上壓。
辛慈被壓的向后倒,齒間松動,邵景申的長舌趁機探進,在辛慈想咬他的時候,掐在兩側(cè)的手用力,食指屈起從兩人相貼的唇鉆進辛慈嘴里掰起她的牙。
長舌追著她的小舌舔弄,肆意在她嘴里攪動,被迫張開的嘴津液從嘴角流出,邵景申啃咬著她的唇,一點不留情。
血腥味在兩人唇畔彌漫,邵景申頓住,找回了一點理智,有些呆愣地盯著被他咬破的嘴角上,手也不自覺卸了力。
唇被放過,辛慈偏過頭去,邵景申的手輕蹭著她的嘴角,又低下頭,順著她側(cè)過的臉,一點一點溫柔的舔去她嘴角的血,“疼不疼?”
辛慈倔強的不看他,也不回應他。
“對不起?!鄙劬吧甑牡狼刚\懇又真切,可他的手卻不安分的向下摸,來到她隱秘的腿間。
辛慈下意識夾起腿,反倒是把他的手夾了起來。
只聽見邵景申輕笑了一聲,那修長的手擱著薄衣摁上了她的花穴摩擦,經(jīng)過人事的花穴在男人的挑弄下,羞答答吐出淫水,潤濕了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