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慈擰著眉實在是受不了,只得聽他的話,在他猛然抽插間伸出舌頭不熟練舔著,偶有幾次陰莖插進(jìn)撞上她沒來得及收回的小舌,馬眼貼著那嫩舌擦過劇烈收縮,邵景申爽的不自禁抓上了她的頭發(fā)。
極致的快感讓他已然忘乎所以,摁著她的腦袋前后晃動,猛力挺腰,肉棒在她嘴里刺進(jìn)的更深更里,瀕臨高潮,邵景申的速度越來越快,瘋狂的進(jìn)出頻率讓辛慈苦不堪言,帶著窒息的嘔吐感再次襲來,她狠狠打著他的大腿泄憤。
在她嘴里深進(jìn)淺出了幾十次,邵景申無法再忍耐,掐著她的小嘴緊緊合上,陰莖頂?shù)胶砜?,馬眼怒開,一股股濃稠腥咸的精液噴射在她嘴里。
邵景申粗喘著,手指細(xì)細(xì)摸著她的臉,感受著射精的快感。
剎那間辛慈被那滾燙的精液射到喉壁,雙眼瞪大失焦,抓著他莖身的手收緊,身體的求救意思讓她發(fā)瘋般推開他,在他身上又抓又撓。
邵景申被她抓得嘶了一聲,看她難受的樣子,推開了對她的禁錮,辛慈得到解脫,立馬顫抖著彎下腰,雙手撐在地上瘋狂干嘔,濃白的精液混著唾沫被她吐出,嘴里一股膻咸味,跟吃了發(fā)臭的東西一樣,辛慈覺得惡心極了,管不上腳踝的疼痛,連走帶爬急忙跑到小溪邊,拘起一捧水往嘴里灌著漱口。
邵景申走到她身邊蹲下,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關(guān)切詢問:“沒事吧。”
辛慈緩過拍開他的手,轉(zhuǎn)頭瞪他,就看見這個始作俑者連褲子也不提,蹲下的姿勢衣服也擋不住什么,那根半軟的紫黑粗長的陰莖還赤剌剌露在外面,她扭過頭又拘了一捧水擦臉,“你能不能把褲子穿上!”
邵景申看她明明上一秒還吃著他的肉棒,這一秒又害羞起來,倒是覺得有趣笑了起來,點頭答應(yīng):“好。”
辛慈看著他站了起來,絲毫不在意地把那根還沾著她口水的陰莖塞進(jìn)褲子里,辛慈嫌棄得皺眉,他講不講衛(wèi)生,多臟啊,本懶得管,但想到萬一他獸性大發(fā)又拿那根臟東西糟踐自己,就惡心得受不了,“你洗一下!”
邵景申頓了頓,又乖乖掏出陰莖,拿起剛剛給她擦身子的帕子打濕,胡亂擦了起來,他都不嫌棄她吃過,她自己倒是嫌棄上了。
收拾好自己,邵景申把墊在地上的外衣?lián)炱鸫┥?,系好腰繩,又恢復(fù)了衣冠楚楚的模樣。
辛慈把嘴沖干凈后爬了起來,一瘸一拐打算自己走回去,還沒走兩步,又被邵景申橫抱了起來。
“我自己能走!”辛慈推他。
“等腳好了再走。”邵景申朝她笑了笑,低頭親在她的額頭上,“就先讓我抱抱你好不好,姐姐?”
辛慈聽到他那樣親昵地喊姐姐,一時間有些恍惚,自從和他鬧掰之后,他一直都是喊她的名字,讓她總是把他和小時候分開來看待,可這一聲姐姐和撒嬌的語氣讓她好像又在他身上看到了以前的影子。
人還是那個人,就算變得再壞再不堪,辛慈也沒辦法抹去他在自己人生上烙下的印記。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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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子,生了生了?!币粋€老嬤快步穿過小院,小跑進(jìn)了正廳。
正廳里的書案前坐著一位約莫七八歲的少年,脊背挺直,正低頭席字,身旁坐著一位身著暗藍(lán)色古紋雙蝶云袖衫的婦人,烏黑長發(fā)精心盤起,銀釵松松簪著,耳戴白玉東珠耳墜,手執(zhí)團(tuán)扇輕輕給少年扇著風(fēng),聽見門口傳來的動靜,婦人擰起眉,面色不善,“生了就生了,急什么。”
老嬤在書案前頓住,欠身行禮,壓低了音量,“是個哥,大娘子?!?/p>
“還真是讓這個賤蹄子有了傍身的,”婦人冷笑一聲,起了身朝身側(cè)的婢女吩咐:“銀鈴,伺候端兒筆墨?!?/p>
名叫銀鈴的婢女聽令上前,婦人理了理衣襟,老嬤自覺弓身上前攙扶著婦人出門,少年見婦人欲走,起身開口勸阻:“一個妾室生子,母親本不必去看的?!?/p>
“端兒,你好好席字,今日教書先生講的也要記得溫習(xí),”婦人回頭朝少年溫和笑了笑,轉(zhuǎn)身笑臉消失,朝門口走去,“母親去去就回?!?/p>
嬰孩的啼哭聲響徹在房內(nèi),頭戴白抹額的女子眉眼含笑,抱著初生的男嬰輕哄:“阿娘在呢,不哭不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