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妍手中那份機密文件,被他抽走時,她沒有反抗。
她只是苦笑,眼底滿是疲憊與失望。
「你讓我走也不是,顯得我像罪人……司先生,你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
她的聲音輕,卻帶著一種從骨子里滲出的冷意與倦意,像是終于被現實壓垮了一點點。
司瞱北沒有立刻回答,眼神卻幽深得像深海。
他忽然伸手,一把將她攬進懷里,動作乾脆,力道極重,像是用盡全身力氣克制著自己不要掐斷她的脖子,也不要跪下來求她原諒。
像懲罰,又像安撫。
她能聽到他心跳的節(jié)奏紊亂,卻依然一言不發(fā)。
下一秒,他直接將她抱起,像抱一件被全世界覬覦的戰(zhàn)利品,也像攫住一場他親手點燃又無法撲滅的災難。
她沒掙扎,只任他動作,冷眼旁觀,卻能感覺到他掌心發(fā)燙,幾乎燙穿她的衣料,燒進皮膚。
他將她放回床上,低頭俯視,眉目晦暗不明,眼底有壓抑不住的情緒在翻涌。
那不是憤怒,也不是憂傷,而是一種幾近瘋狂的佔有慾。
然后,他伸出手,大掌溫熱,卻強硬地復上她的雙眼。
世界頓時一片黑。
「妍妍乖乖睡覺?!顾穆曇舻偷媒趺?,卻意外地柔軟,像是哄一個倔強的小女孩。
「司先生,我已經不是七年前的我了。」她在黑暗中低聲說,聲音里藏著倔強與一絲幾不可察的顫抖。
他沒有回應,只是手掌緩慢滑落,指腹擦過她臉頰,像是在告別,也像是在壓下想把她釘死在這張床上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