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唔唔……唔……”
好惡心……討厭……不想接吻……江函允緊閉著眼,抿著唇,似要謹(jǐn)守最后一道防線。然而福伯的手勁卻比他想像得要大上許多—下顎骨像是要被捏碎一樣的疼痛……江函允終于禁不住,不情不愿地張了口。
肥厚黏膩的舌頭隨之探入,擷取他口腔的津液,舔弄他敏感的上顎,掃過他的齒列……最后,勾弄起他不斷閃躲的小舌,恣意摩挲。
“呼……嗚……嗯……嗬……”
江函允從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口腔和舌頭,也是這么敏感的……還是說,是福伯的吻技出人意料的高超,所以才會……這么舒服……
等到福伯松開他的唇時,江函允已經(jīng)氣喘吁吁,唇瓣鮮紅,卻是面泛桃花,眸光盈盈,看起來就是一副被吻到缺氧又失神的陶醉模樣。
福伯得意地咂了咂嘴,道:“江老師的小嘴真甜??!像蜂蜜一樣!來,舌頭伸出來點(diǎn),再讓老公吸吸……”
江函允遲疑了會兒,最終還是乖乖伸出了舌。
這不是他想服從的,是因?yàn)椴坏靡选试谛闹凶髦絼跓o功的辯解,不愿承認(rèn):舌尖被吸得麻麻癢癢的,舒爽不已,讓他還想繼續(xù)……
福伯老大不客氣,張口便含入那塊桃粉的嫩肉,大力吸吮,又用舌面不斷攪弄……江函允張著檀口,和眼前的老校工舌頭糾纏,無法吞咽的唾液狼狽地滴落,再被福伯貪婪地舔去。
福伯一面享受著嘴里的嫩肉和美人兒的唾液,一面含糊不清地說:“江老師,也要把老公的口水吞下去喔……嘻嘻……對了……真是乖巧的新娘子……”
江函允微微顰著眉,咽下了福伯渡過來的唾液。明明內(nèi)心是覺得反胃的,但是整個口腔乃至舌根、咽喉都充斥著那種雄性氣味時,又讓江函允莫名的心悸……感覺上,自己整個人都要被福伯侵蝕、滲透……一直到每個細(xì)胞,每條神經(jīng)……都被對方掌握著。
福伯喂了江函允大量口水之后,心滿意足地轉(zhuǎn)移了陣地—淫邪的目光瞟向了被手臂遮掩的胸部,‘嘖’了一聲,一把扯開江函允雙手,將它們壓制在江函允頭頂。滿布皺紋的瞇瞇眼將美人兒的胴體全都瞧個分明—
江函允肌膚雪白,如今稍稍泛起一層桃色,顯得白中透紅,十分誘人;乳頭因?yàn)槌1晃?,微微隆起一個小丘,乳暈十分膨大,像是枝頭成熟的果實(shí),下一秒就要破開,滲出甜甜的蜜汁。再往下,則是浮凸的肋骨,平坦的小腹,兩手可環(huán)抱的細(xì)腰,被輕薄布料裹著的玉莖……明明是十分禁欲緊繃的線條,卻又予人一種奇異的情色感……福伯看得雙眼發(fā)直,口水都快要流下來,忍不住贊道:“江老師……我的小新娘……你真是好美啊……”
江函允別過臉,不愿承認(rèn)自己莫名地渾身發(fā)熱。老校工占他便宜的稱呼明明令他厭惡,可是那由衷的贊美,那扎在他皮膚上的視線,卻又讓他心跳加速……仿佛現(xiàn)在真是他的新婚之夜,而他正被他的愛人賞玩著身體……
太荒謬了……怎么會想到這份上!!
江函允一面暗斥自己,一面并攏雙腿,軟軟地斥道:“不……不要看……”
這樣嚶嚀撒嬌的語調(diào),起的完全是反效果—福伯腦袋一熱,不由分說地滴下頭,張口便含住一株乳頭,又騰出一手掐揉另一側(cè)的小奶包。像電流一樣尖銳的刺激竄過脊髓,惹得江函允嬌啼一聲。
福伯一面津津有味地吸吮,一面嘿嘿笑道:“江老師,叫得很好聽喔……我都有仔細(xì)看過影片了,你很喜歡被吸奶,對吧……嗯?老公作得對吧?……嘿嘿……扭得真騷啊,老婆……說啊……舒不舒服?喜不喜歡?”
即使竭盡全力遏抑,依舊抵擋不了那自乳頭開始蔓延至全身的快感……又緊繃、又虛軟、又刺激……令他深深墮落的……江函允喉中發(fā)出那種想要壓抑又忍不住的嘶嘶抽氣聲。
好厲害……這人……完全知道怎么刺激乳頭,快感會最大……一下子用舌頭舔,一下子縮起唇吸吮,一下子用齒列刮搔……乳頭又脹疼又舒爽,水里來火里去的,快要逼瘋他了……
福伯再度用力一吸,這回,江函允沒能再忍住,弓起身子,叫了出來:“呀……啊啊……喜歡……好喜歡……嗬……哦哦……另一邊……也要……”
他挺起了胸膛,主動要求……下方的分身撐起了那塊小布料,水痕更形擴(kuò)大,幾乎連那肉色都透了出來。
雖然福伯現(xiàn)在形容猥瑣,也不是家財(cái)萬貫,可他天賦異稟,氣大活好,青壯年時可也是經(jīng)歷過一段荒唐歲月。火眼金睛一瞧便知江函允已經(jīng)臣服在乳頭快感下,發(fā)起浪來了。
哼哼……光看影片就知道這是怎么樣的一個騷貨了!剛剛還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呢……嘿嘿……光被吸奶頭就這么淫蕩,等下要是見到他胯下的寶貝,鐵定從此見著他便會屁眼出水,非他不可了!
福伯志得意滿地想著,挪動頭顱來到另外一側(cè)乳頭。那兒被他手指肆虐過,已經(jīng)硬挺起來,顫巍巍的,像是在期待更進(jìn)一步的侵犯。福伯一面用手指彈弄著那敏感的乳尖,一面道:“另一邊也要老公怎樣啊?要好好說出來呀!”他原本那側(cè)也不吸,祿山之爪罩上去一陣掐揉,另一側(cè)則是彈弄得起勁。原本讓他舒爽的唇舌一下子全沒了,乳頭又硬又癢,江函允在福伯的掌下不斷扭動,也求不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只得語帶哭音地妥協(xié):“要……你吸……”
福伯重重?cái)Q了他雙側(cè)乳頭一下,江函允像是離水的魚一般在床上彈跳。福伯斥道:“什么你呀我的,重說!”
江函允咬了咬唇,知道眼前這人是不會放過自己了—無論是身體或尊嚴(yán),都要一并征服。他閉了閉眼,細(xì)弱的喉音飄出:“求……老公……幫…老婆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