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宣今天同樣一放學便毫無耽擱地直奔家中。他今天隨堂考又拿了滿分,正想著又能以這個為借口,再讓老師‘獎賞獎賞’自己。沒想到一進書房,卻撲了個空。
“管家,”他下了樓,找著了他要找的人,問道:“江老師今天還沒來嗎?”
管家半垂著眼,恭敬地答道:“少爺,江老師早就來了。不過在老爺?shù)臅坷?。?/p>
白宣的濃眉瞬間就扭成了麻花狀?!拔野??他回來了?他找老師干嘛?”向來感情涼薄,連同住一個屋檐下都時常徹夜不歸的男人,突然回家了?而且還找老師過去?一定有鬼!
白宣心中突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
管家中規(guī)中矩地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老爺和江老師已經(jīng)關(guān)在書房里三、四個小時了……少爺???”
白宣聽到這兒,再也忍不住,轉(zhuǎn)身就往三樓沖去。
不要……不可以……不會的……白宣在長廊上奔跑著,腦中亂成一團,他心中隱隱猜到了什么,但是又希望一切只是自己的胡思亂想。各種揣想在心中不斷拉鋸、拔河,關(guān)于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的家教老師,獨處了三、四個小時,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短短的一段路程,白宣被心中浮現(xiàn)的千百種猜測,都快搞瘋了。
好不容易來到了他父親的書房門口,白宣什么禮節(jié)都顧不得了—反正他跟父親之間,也從來沒談過什么禮節(jié)—他壓下門把,用力一推,‘磅’的一聲,實木門扇打上了墻壁,發(fā)出震天價響。
“嗬……呃……嗯……”
眼前的景象是白宣最不愿見到的一幕,如今卻成真了—
他的老師,全身赤裸著,雪白色的肌膚流轉(zhuǎn)著情動的紅云,被他的父親抱在懷里,雙腿大張,下體插著一根紫紅色的陰莖。那張令他心醉神迷的白凈面容如今癡態(tài)畢露—水汪汪的眼眸微瞇著,鼻翼顫動,紅唇一張一闔,隨著下頭棒狀物的進出,不斷發(fā)出迷茫又歡愉的呻吟。
白宣受不了地別開視線,對上江函允身后,那雙與他相似,卻更為陰鷙的眸子。兩個人目光交會,簡直像是打雷閃電,互不相讓地瞪視著對方。
白宣擱在身側(cè)的拳捏得喀啦喀啦作響,咬牙切齒:“你……!!”
白勛先一步打斷他,依舊用那清冷的嗓音:“我教過你要敲門的吧……臭小子……啊……不過,看在你找回我心愛的寵物的份上,這回我先不跟你計較……”
他一面說,一面將江函允的雙膝抬得更高,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彎折了起來。兩個人的交合處也因此完全無所遁形—紅滟滟的穴口,被粗大的男根完全撐開,進出之間,不斷可見被擠出的白濁體液……足見這場情事,已經(jīng)進行了好一會兒。
白宣赤紅著眼,望著對方挑釁的行為,怒極罵道:“你胡說什么!什么你心愛的寵物!老師是我的!你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