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僵持著,陳嘉譽目光陰沉地看著她,時曼別過臉忽略他的眼神。
“先讓司機送你回去再說?!?/p>
“我自己坐公交回去?!?/p>
她轉(zhuǎn)動手腕,手腕依舊被他攥住。
最終還是時曼妥協(xié),她不可能陪他在這耗著時間,坐上車,與之前那般狎昵完全不同,兩個人冷著臉,誰也不開口說話。
就連前面的司機都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一個勁從后視鏡觀望他們。
陳嘉譽用余光瞥她,她干脆扭頭看著車窗外。
路人驚羨的目光,不少人拿出手機拍攝這輛豪車,如此鴻溝的差距再次讓時曼忍不住嘲諷自己。
陳嘉譽心煩意亂,他本就不擅長做小伏低哄人,更何況他覺得自己的一腔好意被倒打一耙,心里有怨氣更不想低頭,卻還是抵不住內(nèi)心的煩躁。
他煩時曼一點都不理解她,煩她對他一點喜歡都沒有,煩她不知好歹。
時曼聽著他在旁邊一秒換一個姿勢的動靜,像是車椅上有什么東西扎他似的,她自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依舊視而不見。
車穩(wěn)穩(wěn)停住,與這落魄的樓房顯得格格不入。
時曼下車,陳嘉譽緊跟著也下車。
時曼以一種拒絕的姿態(tài)攔住陳嘉譽的腳步,看得出她并不想他再繼續(xù)跟著她,陳嘉譽只能憋著火甕聲甕氣的說:“明天再來接你?!?/p>
他沒好氣的坐在車內(nèi),司機小心翼翼的等他說話。
他掏出手機在屏幕上敲敲打打才抬頭對著司機說了一個店名。
俞子實到酒吧包廂,偌大的包廂就他一個人孤單單坐在中間的位置,也不嫌空得慌,他想著上次陳嘉譽來酒吧是什么時候,還是去年吧,因為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