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跪在林紹元腳下,裝模作樣地從小腿開始按摩,小手逐漸往上爬。
她解開他的皮帶,隔著西裝褲撫摸生殖器的時候,他撥通了顧惜珍的電話。
顧惜珍從瑜伽球上起身,看到來電顯示,十分驚訝。
“大哥?”她輕喘著接通電話,“你不是出差了嗎?找我有什么事?”
林紹元垂下眼皮,放出半硬的肉棒,手扶著粗壯的根部,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地拍打女秘書白嫩的臉頰,腦子里想的卻是顧惜珍趴在他身下的樣子。
“惜珍,景輝不在山莊嗎?我聯(lián)系不上他。”他的聲音低沉悅耳,聽得顧惜珍耳朵發(fā)癢,“你幫我去書房找份文件,掃描好發(fā)過來,我急著用。”
“好的,沒問題?!鳖櫹д浜土纸B元不熟,對他又敬又畏,聞言立刻撈起防曬衣跑出去。
女秘書乖覺地伸出軟舌,在林紹元的陰莖上勾舔,等到整根肉棒完全挺立,沾滿亮晶晶的口水,仰頭討好地看著他,張大嘴巴,把可怖的欲望一點點吃進去。
林紹元面無表情地享受周到的服務,把監(jiān)控切到走廊,眼睛緊盯著顧惜珍的身影。
仔細觀察的話,便能看出來,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
走廊上光線充足,照得所有歡愛的痕跡無所遁形——
手腕和大腿內(nèi)側(cè)的指痕是他掐出來的,顏色已經(jīng)隱隱發(fā)紫。
大腿外側(cè)的痕跡淺得多,也淡得多,大概是他弟弟所為。
顧惜珍走進書房,林紹元也把監(jiān)控轉(zhuǎn)到書房。
他明知故問:“到書房了嗎?”
“嗯?!鳖櫹д浜闷娴卮蛄繒康沫h(huán)境,覺得這里布置得古香古色,無論是整段紫檀木雕琢出的桌椅、擺滿古董的多寶格,還是占據(jù)整面墻壁的書架,無不雅致到了極點,“大哥,你說的文件在哪兒?”
“我也記不清了,是一個牛皮紙檔案袋,你看看桌子上有沒有?!绷纸B元一邊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說話,一邊按住女秘書的發(fā)髻,把雞巴粗暴地捅到喉嚨里面。
他的尺寸本來就不小,抵著柔嫩的舌頭,強行往口腔深處攻侵的時候,帶來的壓迫感就更加強烈。
女秘書露出痛苦的表情,干嘔幾聲,想把異物吐出來。
奇怪的動靜引來顧惜珍的注意。
“大哥,你在外面嗎?那邊好吵?!彼炎烂婧统閷习€翻了一遍,一無所獲,“桌子這邊沒有啊,會不會在書架上?”
“對,我在外面,有條狗不聽話,它的主人正在教訓它?!绷纸B元不悅地掐住女秘書的脖頸,用眼神發(fā)出警告。
女秘書被嫁入豪門的美夢所誘惑,強忍著不適,張嘴賣力吞吐。
林紹元把溫熱的口腔當成飛機杯,連聲調(diào)都沒變一下,繼續(xù)和顧惜珍說話:“也有可能在書架上,你找找看。”
他把女秘書捅得滿臉都是淚水和口水,見她的妝容花了個七七八八,遠不及顧惜珍漂亮,胸脯又一馬平川,深覺掃興。
他抽回依然硬著的陽物,趕秘書下車,看見監(jiān)控畫面里的女人撅著屁股,伏在書架上找文件,啞聲說:“惜珍,我想起來了,應該在書架最上面一層。”
他在騙她。
書架頂層只有幾本雜志和一個小巧的魚缸。
魚缸裝滿了水,養(yǎng)著兩條金魚。
他想看她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