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珍干笑道:“剛……剛才射的啊……你沒感覺出來嗎?”
她彎下腰,動作飛快地?fù)赋鲶w內(nèi)的精液,扶起林景輝,用浴巾將兩個人的身體擦干,回到臥室休息。
這天晚上,顧惜珍做了個荒誕的春夢。
夢中,她穿著那條薄透的淺綠色紗裙,戴著蕾絲項圈,匍匐在花園的泥土里,承受陌生男人的奸淫。
男人袒露出古銅色的胸膛,大塊大塊的肌肉布滿前胸后背,在路燈的照射下散發(fā)著油潤的光澤,丑陋如老樹根的雞巴在她的穴間進進出出,搗出淋漓的汁水,臟兮兮的褲子堆在腳邊,傳來青草的腥味。
他是……莊園里的園丁。
顧惜珍記得,白天的時候,他還跟自己打過招呼。
當(dāng)時,他的眼睛看著腳尖,連頭都不敢抬,態(tài)度恭敬到近乎惶恐。
這會兒,他卻放肆地用狗繩牽著她的脖子,勒得她喘不過氣,寬大如蒲扇的手掌“啪啪啪”抽打她的屁股,不知道多少天沒洗過的雞巴在干凈的小穴里胡作非為,帶有棱角的龜頭像魚鉤一樣巴住深處的嫩肉,使勁兒往外拖拽。
“啊……”顧惜珍難耐地叫出聲,兩手在濕潤的土里亂抓,“疼……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我……”
“不是太太讓我用力操你的嗎?現(xiàn)在怎么又說不要?”男人獰笑一聲,大手跟揉面團似的來回抓揉飽滿的臀肉,粗糲的指腹磨得她又疼又爽,“我本來不敢冒犯太太,是太太穿成這樣,主動跑來勾引我的……你哭哭啼啼地抱怨先生不中用,趴在地上搖屁股,求我給你解解癢,怎么,這么快就不認(rèn)賬了嗎?”
經(jīng)他一說,顧惜珍覺得好像真的有這回事,稀里糊涂地?fù)纹鹕碜?,嗚咽道:“就算是我求你的,你也太過分了……至少、至少換個地方,別讓人看見呀……”
男人不顧嫩肉的挽留,以蠻力拔出雞巴,發(fā)出“啵”的一聲。
顧惜珍的花穴就像打開木塞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往外噴涌透明的“酒液”。
“換個地方?太太想換到哪兒?”男人的身軀在顧惜珍身上投射出巨大的陰影,濕淋淋的雞巴高高昂著腦袋,幾乎和小腹平行。
他不費吹灰之力地把她抱到半空中,一邊面對面操干她,一邊往明亮的地方走:“我?guī)愀蛋嗟谋gS們打個招呼怎么樣?”
顧惜珍驚慌地睜大眼睛,因為害怕摔下去,雪白的雙臂不得不緊緊摟著男人,雙腿也死死纏住男人的腰:“不要……不要……要是他們看到我這個樣子,肯定會……”
“肯定會控制不住地?fù)渖蟻磔喖槟恪!蹦腥藟男χ舆^她的話,龜頭頂住窄小的宮口,居心險惡地左右研磨,“我們平時工作得那么辛苦,太太不該用身體表達一下謝意嗎?你知不知道,自從你住進山莊,我們經(jīng)常在背后討論你的身材,想象這對大奶摸起來是什么感覺,小屄緊不緊,耐不耐操……”
他說著,騰出一只手托起鼓脹的乳房,張大嘴巴咬下去。
“??!”顧惜珍驚叫一聲,很快意識到不妙。
她慌亂地扭過頭,對上幾雙餓狼一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