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長溪村,許橙拿上自己的東西飛快下了牛車。
見狀陳秋樹和劉叔打了個招呼就趕緊追上去。
陳秋樹:“許橙,許橙,你等等”許橙:“秋樹大哥,這已經(jīng)很晚了,你快回去吧,我先走了”陳秋樹看了看還掛在半山腰的太陽,心想,“這不是還早嗎?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跟上,畢竟兩人都清楚,這只是意外,完全可以心照不宣的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
但是他就是想跟,想解釋……,他真的不是個登徒子。
陳秋樹追是去和她并排走在一起,“別給自己氣壞了?”陳秋樹“我真不是故意的,當(dāng)時那樣的情況,你知道的……”許橙停下來,兩只眼睛覆上了一層水霧。
陳秋樹:……陳秋樹:“怎么還哭上了,我當(dāng)時可是救你,才……”“好了,別哭,我錯了行嗎,”真男人從來不沾口頭功夫,能屈能伸才是真本事。
“走吧,我送里回家”許橙一言不發(fā)的低頭走在前面,其實她并沒有生陳秋樹什么氣,這不怪他,反而應(yīng)該感謝他。
只是陳秋樹跟上來的那瞬間,她就控制不住,感覺眼睛水特別淺,稍微不注意就要溢出眼眶。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在田間小路上,一塊塊水田相接連成一片明鏡,映出霞光絢爛的色彩。
夕陽把腳下的影子拉得老長。
讓陳秋樹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也是這樣一前一后的走在夕陽下,當(dāng)時他還以為許橙是誰家的小兄弟。
他一路把許橙送到了家門口,雖然其實他只是一直跟在許橙身后。
因為沒有院墻,兩人走出小道,就看見了站在院子里,穿著一身粉衣的許水秀。
許橙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許水秀:“阿姐”許水秀見到許橙和陳秋樹一同走來,上上下下的把兩人打量了一遍。
目光停留在陳秋樹身上,有點考究的意味。
許橙回過頭和陳秋樹說了幾句話,意思就是讓他快點回去。
人家妹妹都在這里,陳秋樹也不好再說什么,叮囑了幾句,晚上關(guān)好門窗就離開了。
看不見人了,許水秀才把許橙拉到自己身旁。
“姐,他怎么跟你一起回來,你們什么關(guān)系?”許橙沒搭理她頗為不滿的語氣,反駁道“你別亂說,他是去王叔家,剛好路過”許水秀不信,背地里翻了個白眼。
“我這都等你半天了,站得我腳都疼了”許橙拿鑰匙開門,拿了條凳子放在門口,“站累了你就坐著”許水秀“得了,得了,這都快天黑了,我還要回家吃飯呢,我這是偷偷出來的,爹娘都不知道。
我就是想跟你說句話”許橙疑惑的看著許水秀“什么事?”許水秀張了張口,湊近了許橙的耳邊,“我今個起得早,聽見我娘和王媒婆說要讓你嫁給那個馮二寶。
”說完兩只眼睛都皺在了一起。
許水秀。
“馮二寶那人不行,我可不同意,又丑又窮酸”許橙臉色一白,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要說許橙討厭一個人,那就是這位馮二寶無疑。
馮二寶是隔壁村馮家的大兒子,,今年二十五了,是他們哪個村子里出了名的老光棍。
這人品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