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肅靜,室內(nèi)卻暖色生香。
他虎口握住一只胸乳,摩挲搖晃著,舔咬上去,像護(hù)食的小獸,卻也嬌蠻許多。
畢竟只知道吃奶的畜生,哪里會像他這樣邊舔邊賣乖?
“師姐,有我送你回來,是不是比用玉髁罾吹梅獎恪d欠ㄕ笏淇扇招星Ю錚我卻是知道你容易犯暈,我乖不乖?”
他蹭了蹭她的臉頰,少年人有些硬直的黑發(fā)令她脖頸癢癢的。
禾梧只想嘆氣。
若是沒有薛引,她一個人御劍飛行走奇路怕是來得更快。他來了,反而兩人得身子緊貼,腰還得被他一路邊摸邊驚嘆:“師姐,你才離開幾日,怎么又瘦了?”
禾梧不溺于情事,奈何薛引開葷不久,正是狂熱的時候。
“師姐,我好想你。”薛引一手硬要與她十指交叉,人已經(jīng)一路吻到她小腹。
她穿衣規(guī)矩,寢衣末端繁瑣的繩扣被他靈活的舌頭和小尖牙咬開,舌頭撥弄的瞬間,難能壓抑的低吟從禾梧喉間溢出,她用另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青年人身體溫?zé)?,舌頭像是片厚而韌的花瓣,殷切地同她陰唇接吻。她出水很慢,因此稍流出一點(diǎn),便被珍惜地喝掉。
“唔……哈啊……”
薛引笑了,“師姐,捂什么眼睛呀。我找的很快吧,我舔的好不好?”
禾梧無奈,只好道:“好。”
薛引覺得師姐真是有意思。
若他問師姐“我好不好”,怕是能獲得一句生冷得如同見面的回答“你好”。但加上點(diǎn)情趣的話在里頭,師姐就只會回答他想聽到的了。
薛引覺得這算是個冷笑話,埋在禾梧頸窩里笑了好一會兒。
禾梧不明所以,但念及薛引兩日間都在為她東奔西走,也不好趕人。
等他笑夠了,又吻了好幾下,嘴里師姐個不停,三下五除二兩人也算是赤裸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