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梧沒等到回答,又問了一遍,“你在這里干什么?”
羞惱、怯懦凝作聞人懿心中一團(tuán)難以扯清楚的麻繩,禾梧一句話,倒像一把剪子,破罐子破摔似的剪斷繩結(jié)。
聞人懿松開拳頭,朝禾梧笑了笑,“我?”
我在擼管啊。
他舔了下嘴唇,喉結(jié)一滾:“我……我在解情毒?!?/p>
禾梧蹙眉,偏首看向他不自然潮紅的面容,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起寬松衣衫滑落肩頭,白皙前胸上兩點(diǎn)殷紅,櫻花瓣拂過,他身子顫了顫,和禾梧距離又拉近兩分。
她甚至能看清聞人懿清晰鎖骨上,一小洼盛起的水,順著胸乳間的淺淺溝壑滑下去。
禾梧抿了下唇,低聲:“你的還沒解開?”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幾乎讓聞人懿覺得她在憐惜他。
明明知道她找到這里多半是為了問清楚三人情事,聞人懿卻在垂下頭的瞬間有了新主意。
古人云,裝瘋賣傻扮可憐也不失為一樁計(jì)謀。
至于是哪個(gè)古人?聞人懿可不在乎。不修行的早死了。
他再抬起臉時(shí),眉心微蹙,呼吸急促,咬著唇角:“我醒來時(shí)見你們兩個(gè)依偎在一起,自己也不著寸縷,慌了神,急忙逃走了。那香爐的情香,還在我身體里并沒完全散去……你知道的,我傷未好全,昨夜你也沒讓我……”
做到盡興。
他悄悄看禾梧的神色,依舊面無表情。
他等了好一會(huì)兒,才聽見禾梧說:“你有記憶,但荀音沒有?!?/p>
聞人懿一愣,似乎意識(shí)到什么不對(duì)勁。但禾梧已經(jīng)解開腰帶,素手朝他腰腹探來――
“等!”
禾梧生澀地摸上他抽動(dòng)的小腹,試探性地往下探,“不用等,我?guī)湍?。畢竟我們都中了招……只要都射出來是不是就好了??/p>
聞人懿腦子里的正經(jīng)事煙消云散,他咽了下,渾身血液往下身涌去,只覺口鼻都在缺氧:“是、是的吧……哈啊,輕一點(diǎn)呀?!?/p>
禾梧跪坐在他身旁,身子轉(zhuǎn)過來用手幫他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