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夢域風(fēng)靜月寒。
黎知棠跪在江念臻面前,赤裸著上身,胸前的靈紋散發(fā)極強的光,像燙在皮膚上的記號,無時無刻不提醒她、她的身體、靈魂、記憶,全都快要不屬于自己。
她知道今晚會是最后一次。
江念臻告訴她,只要完成魂交,她就會成為純粹的夢狐,從此擺脫人類的脆弱,沒有痛苦也沒有記憶,只有高潮與服從。
“那我是不是就真的再也想不起現(xiàn)實的一切了?”
江念臻撫摸她耳尖,輕輕說:
“會忘記的,像冰塊融入水一樣自然。”
黎知棠咬唇,低下頭,眼淚落在地毯上,但她沒有拒絕。她的尾巴已經(jīng)無法收起,甚至?xí)驗橐粋€眼神或一聲喘息就自動卷起尋求愛撫。
她的雙腿夾不住任何對抗,只剩歡迎;她的乳尖一被舔咬,就會濕透整個蜜縫;而她的理智,早就和無數(shù)次高潮一起被沖刷殆盡。
江念臻伏在她腿間,舌頭緩慢卻毫不留情地探入,精準(zhǔn)地找到她最柔軟、最敏感的深處,一次次來回勾繞,濕潤的聲響與她破碎的喘息交疊成一首瘋狂的樂章。
黎知棠渾身痙攣,手指早已無處抓握,被江念臻的尾巴牢牢纏住,手腕與腳踝緊束著,就像一只被繩索困住的野獸,在被獵人喂食與折服的過程中,痛苦地卻也無法遏止地顫抖呻吟。
每一次舌尖的深入都像火焰點燃她的神經(jīng)末梢。她尖叫,她顫栗,她哭泣,卻又無法阻止自己迎向下一次更深層的高潮。
高潮的頻率太密集,幾乎沒有間隙。像浪潮一樣,一波接一波地襲來,把她整個人卷入漩渦之中。她快要窒息了,身體的每一處都在顫抖,每一根骨頭都像被擠壓得快要碎裂。
“江念臻不、不行了!”
手指緩慢探入時,黎知棠已經(jīng)無力掙扎了。她蜷著身體,汗水與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指尖一觸碰那濕熱的入口,她的腿就猛地一顫,連尾巴都無法控制地抽動了一下。
每次手指微微彎起時,都會精準(zhǔn)地刮過她體內(nèi)某個敏感點,像是早已測量過每一寸她的結(jié)構(gòu),知道她的快感藏在哪里,崩潰的臨界點又在哪里。
“唔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