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鈞猛地抓住她的手,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眼里對她不加掩飾的執(zhí)著跟瘋狂顯露無疑:“你知道我什么性子?!?/p>
“別讓我聽到從你嘴里再吐出些什么我不愛聽的話?!辈蝗凰膊桓冶WC會做出些什么讓她害怕的事。
他捏著她的手緊了又緊,強勢的力道讓寧知棠無法掙脫,即使她疼了他也不放手:“你放開我!好痛!”
路言鈞扯過她的手腕逼得她向自己靠近一步,摟住她的腰,兩人的身體幾乎緊緊貼在一起,知道什么樣的威脅對她受用,他從來不怕寧知棠恐懼他、害怕他。
所以他的瘋也理所應當在她面前展現得毫無顧忌:“聽話一點,不該提的名字別提,不該說的話別說。”
別試圖激怒他,別總是惹他生氣,她乖一點,聽話一點、順從一點,把心掏出來給她,路言鈞都愿意。
前一秒快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人,這會看著寧知棠的目光又柔和至極、滿是寵溺,無論她怎么跟自己鬧脾氣,哪怕是又甩了他一耳光都無限包容,眼底不見分毫怒色。
他不顧懷里女孩的掙扎,抱住人就往房里走。
路言鈞大步流星,把懷里的人丟在床上后便欺身壓了上去,鋪天蓋地的吻落在她那張細嫩的小臉蛋上,把她所有的反抗跟掙扎都嚴嚴實實堵在口中,呼出熱氣的薄唇,帶著無盡的癡迷跟急切,在她柔軟的口腔里發(fā)起狂風暴雨的攻勢。
他的眼神充滿渴望,無盡訴說對她的深深迷戀。
她躲,他追,也不準她把視線移開,將她的雙手牢牢地固定在頭頂,不顧她充滿怨恨的眼神,在她脖頸跟鎖骨上留下一片濕熱的吻痕。
他張開唇,牙齒用力咬住嘴下這片嬌嫩的肌膚,直到滲出殷紅的細小血珠,又伸出舌頭,舔了個干凈,濃烈的血腥味混著她的體香在口腔里彌漫,成了刺激他欲望的根本。
“我可以把什么都給你,我的心,我的身,我所擁有的一切,包括我的命,可你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叁為了別人要跟我分手!”
為什么在她的世界里,別人總是比他重要。
路言鈞胸腔里突然迸發(fā)出一股難以忍受的躁動,那種想要肆虐的念頭讓他失控一樣往身下的女孩身體里撞,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沒有一點留情,耳邊都是她的啜泣聲,痛苦至極的呻吟聲。
寧知棠疼到全身發(fā)抖,小手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兩條細白的腿被他牢牢掌控在手心里逼著向外打開,下身的撕裂感如同潮水般逐漸席卷她全身。
他這根本不是做愛,而是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