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束只能開兩三天的鮮花,他拿到手的時候花已經(jīng)開了,他要在花凋謝之前傳到下一個人手里。
喬舒亞今天的心情還不錯,他給自己放了一晚上的假,回到家,從酒柜里取了上次開了沒喝完的酒,給自己倒了一小杯。
酒精開始發(fā)揮作用,他突然想起了中午在酒店電梯口遇到的oga。
但是喬舒亞只是有風(fēng)險偏好,不是有自毀傾向,他不打算去招惹已經(jīng)被優(yōu)先級高于他的alpha標記的oga。
喬舒亞捏著紅酒杯晃了晃,仰頭把紅酒一口喝完。
他很難得的在零點之前上床休息,關(guān)燈之后,他的思維也很快跟著黑沉下去。
喬舒亞再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電梯里。
“叮—”電梯門打開,電梯里站著一個熟悉的人。
黛娜愣了一下,很快意識到自己又做奇怪的夢了。
而且這次還換了一個場景。
根據(jù)上次的經(jīng)驗,她的oga本能大概是選擇了喬舒亞作為春夢的對象。
但是上次的經(jīng)驗算不上太好,黛娜并不喜歡被alpha注入信息素,被迫進入發(fā)情期喪失理智的感覺。
雖然不可否認很爽,但是爽的太過頭了,讓她對這種體驗的畏懼大過期待。
黛娜和記憶中一樣和喬舒亞對上了視線,但在這個夢中她能控制自己,她下一秒就轉(zhuǎn)過了身,打算離開這里。
但是身后很快響起了皮鞋踩在瓷磚上的聲音,一只手緊跟著摟住了她的腰,以一種不容她抗拒的力道帶著她往前走了兩步。
對面的電梯正巧在這時打開,里面空無一人。
黛娜被身后的人摟著強行推進了空電梯里,在他們走進去的下一秒,電梯門合攏。
狹窄的空間里一時之間只剩下電梯的換氣扇運作的細微聲響,沒有人按樓層按鈕,電梯停在一樓。
黛娜被身后的人壓在電梯的墻壁上,手下意識的握住了上面的扶手。
“放開我!”黛娜一邊呵斥,一邊掙扎。
但是沒有一樣起作用,她感覺到身后的alpha抬起手,撕掉了她貼在后頸上的抑制貼。
“放開!”黛娜掙扎的更厲害了,但是沒有用,alpha溫?zé)岬暮粑湓谒暮箢i上,他像是在仔細聞她的信息素。
“你被標記過嗎?”
黛娜聽到了一個堪稱華麗的聲音。
下午的講座上播放了一段亞希伯恩的演講,黛娜對這個聲音記憶猶新,身后的就是亞希伯恩的聲音。
但是聲音再華麗也改變不了她現(xiàn)在窘迫的處境。
大概是因為這些春夢是oga發(fā)情期的特供,為了讓她能和alpha結(jié)合可以不講任何邏輯,包括不考慮春夢主人的意愿。
又或許是因為她的性癖就是被強制愛。
黛娜還沒回答,喬舒亞已經(jīng)自己得出了答案。
“你被標記過,但還沒被終身標記,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