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中止
深夜,盧恩到酒店時,發(fā)現(xiàn)麗娜雙膝跪地,頭緊挨著被摔在地上的蛋糕,高高翹起的屁股隨著他腳步聲臨近瑟瑟發(fā)抖。他趕忙扔下手中新買的蛋糕,顧不得一地狼藉,盧恩內(nèi)疚地拉起麗娜,哭花的臉頰上閃躲的雙眼讓他心疼。
“對不起……對不起……怎么不去睡覺?”他半跪在地上,讓麗娜坐在腿上,盧恩輕揉著她紅腫的膝蓋?!疤蹎??為什么要跪著?”指尖在淤青邊緣輕輕畫圈,麗娜蜷縮的腳趾無意間掃過他的褲腳,喉結(jié)滾動,盧恩抱著她來到床邊。
麗娜像是生怕他再次離開,柔軟的身體縮在懷中一動不動。盧恩打開手中的蛋糕盒子,在她渴望的目光中吃了一小口,簡單咀嚼兩下,就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喂給她。
混合著唾液的甜蜜味道充斥在口腔,麗娜搖晃著屁股,手指扯住盧恩褶皺的領口,舌尖在他的口中貪婪掃過每一個角落。她太餓了,不想放過任何食物殘渣。然而香甜的滋味還沒細細品嘗,反胃的感覺又涌現(xiàn)出來。
一開始麗娜還想忍,她不愿辜負盧恩的好意,尤其昏黃的燈光下他的縱容和溫暖懷抱讓她貪戀??赏萄试蕉?,反胃感越強,酸水不斷上涌。終于,她再也撐不住,猛得弓起身體,在盧恩錯愕的目光中,跌跌撞撞沖向衛(wèi)生間。
身體像是在極力反抗不屬于索倫的東西進入,翻江倒海的嘔吐中,麗娜哭紅了雙眼。她狠狠捶打異常的胃部,咒罵自己是怪物。盧恩及時拉住她揮舞的手臂,用力把她扯入懷中。麗娜掙扎著不愿讓他觸碰,“臟……”她的頭被按在他的胸前,悶悶的嗚咽聲傳來,盧恩把她抱得更緊了。
“不臟,不臟?!彼恢涝趺窗参克恢肋€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她吃進去東西。盧恩幾乎是咬著牙為麗娜清洗身體,掌心下的顫抖,不知道是來自于他自己還是麗娜。
一屋子的狼藉他再沒精力收拾,也等不及清潔工整理。盧恩給麗娜穿好衣服,重新開了一間房。然而蒼白的臉頰上干裂的嘴唇更令他窒息,麗娜不敢再求他,最后是盧恩主動問她要不要喝水。
“可、可以嗎?”始終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亮了一下,麗娜忐忑地看向盧恩。
他嘴唇緊抿,低低“嗯”了一聲。在她小心翼翼拉開拉鏈時,盧恩的手無意識地揉著她的發(fā)頂。失焦的雙眼望向天花板,脹痛的膀胱緩慢釋放著。他盡量不去理會下體被裹緊的舒適感,胸口的沉悶壓得他喘不上氣。
麗娜注意到盧恩這兩次都尿得很急,猜到他為了她,喝了很多水。在舔干凈龜頭上殘留的尿液后,麗娜沒有著急起身。舌尖挑開冠狀溝附近的軟皮,緊閉雙眼的盧恩意識到她想做什么,立刻坐直身體阻止。但放在頭頂?shù)氖謪s被麗娜帶著穿過領口,指尖鬼使神差地捏住乳肉。
被奶水充滿的雙乳富有彈性,盧恩輕捏幾下,發(fā)現(xiàn)乳頭異常干爽。猜到她又自己系上細線,盧恩把跪在腳邊的麗娜抱起,“馬上讓你舒服?!彼矒嶂庇谝£幥o的麗娜,手指在她的穴口抽送了幾下,緊繃的身體瞬間軟下來。
他喜歡這樣不停懇求他的麗娜,嬌喘聲中,她對他的依賴填滿盧恩的內(nèi)心。時不時出現(xiàn)的刺,此時也被欲望掩蓋。怕她忍得難受,兩人剛躺在床上,被舔得抬頭的陰莖就擠進狹窄的穴道,軟肉立刻顫抖地裹上來,盧恩打了一個響指。麗娜痙攣著雙腿夾緊他的腰身,小腹抽搐著貼緊盧恩。
“操我……”麗娜急迫地扭動屁股,盧恩象征性用龜頭頂了頂她的花心,“乖……先解開……”手指摸索著線頭,不敢太粗暴扯開,但麗娜像是故意的,這次盧恩費了很大力氣,才解開綁在乳頭上的細線。
“為什么要系?。俊彼贿叧樗完幥o,一邊皺著眉頭問麗娜?!氨锏貌惶蹎??”掌心托住軟肉,手指輕捏著雙乳,一股股汁水在麗娜的高潮中噴出。
“不想像怪物一樣?!彼涯樎裨谡眍^里,不去看那些乳白色的液體。
“明天帶你看醫(yī)生,會好的……”盧恩俯下身,幫她疏通胸乳的同時,親吻著麗娜的臉頰。她的話讓他心疼,但除了安慰,盧恩什么都做不了。
“你還沒舒服?!北R恩在她高潮褪去后,就抽出還充血的陰莖。麗娜的臉終于從枕頭中抬起,她掙脫他的手掌,跪趴在他的身上為他吮吸陰莖。
“不用了麗娜,今天都做過了,你舒服了就可以了?!北R恩強行把她抱入懷里,“乖,我們睡覺了?!?/p>
他關了床頭燈,四周陷入黑暗,盧恩的手指依然胸乳上游走?!疤蹎??”他不帶任何情欲地仔細檢查每一寸肌膚下的狀態(tài),遇到任何細微的硬結(jié),呼吸都會微微一滯。
“我?guī)湍惆?,會難受的。”麗娜拒絕回答和胸乳有關的任何問題,她揉著那根夾在兩人之間的硬棍。但盧恩將她牢牢圈在懷中,麗娜沒辦法幫他擼動,只能指尖圍著馬眼轉(zhuǎn)圈。
“睡覺。”肉棒從她掌中抽出,盧恩把麗娜身體翻轉(zhuǎn),讓她背靠在胸前,兩只依然要伸到身后的手被他攥在掌心,但陰莖頂在麗娜的屁股上?!肮?,明天早晨幫我,現(xiàn)在睡覺。”他輕蹭了幾下下體,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盧恩很快睡著了。
麗娜依然維持著和索倫在一起時的習慣,每當要睡著時,她就用手鏈上的寶石扎自己。那根索倫送她手鏈,麗娜一直沒有扔掉。每當一個人的時候,她都會摸著手鏈想念和他在一起的時光。也許大腦都是趨利避害的,隨著時間流逝,索倫那些暴戾的行徑漸漸忘記,剩下的只有他對她的好,在被欺負和羞辱時,他會為她說話。
第二天盧恩帶著麗娜和妮可去看醫(yī)生,但原本預約好的醫(yī)生臨時有事趕不回來,面對這個陌生的男人,盧恩猶豫著要不要推遲就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