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p>
譚公公氣喘吁吁,“大事不好,徐安徐大人,死在了天牢里?!?/p>
“你說什么?”
楊秀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旁邊徐硯辭神色一僵,臉上的譏諷之色都凝固在那。
“就在剛才,工部侍郎徐安徐大人,在天牢中毒身亡?!?/p>
譚公公重復道。
楊秀咽了口唾沫,只覺喉嚨干澀:“究竟是誰,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這等膽大包天之事?!?/p>
“景華殿,一定是景華殿做的?!?/p>
徐硯辭雙目發(fā)紅地盯著楊承,“不久前,太子你在天牢里公然對我父親說,要三天內他必死。
好大的膽子,太子,你們景華殿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毒殺我父親,天下門閥,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錯。”
楊秀精神一振,覺得徐安之死對他來說未必是壞事。
徐安之死,定會引發(fā)天下門閥對景華殿的怒火,到時看景華殿怎么抗。
他克制激動道:“太子哥哥,景華殿怎么能做這種事,若皇家可以隨意毒殺臣子,那今后天下賢明,誰還敢入朝為官?!?/p>
“六殿下?!?/p>
譚公公神色尷尬,“此事與景華殿,與皇后娘娘無關。”
“你怎么知道無關。”
楊秀不滿皺眉,“以景華殿的手段,當然可以將事情做得天衣無縫。
但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證據,要看事情發(fā)生后,誰最得利?!?/p>
“六殿下,毒死徐大人的,是徐夫人。”
說到這,譚公公忍不住偷偷瞥了眼徐硯辭。
“徐夫人?哪位徐夫人?”
楊秀有些茫然。
“就是徐云氏?!?/p>
譚公公道:“六殿下您和太子殿下的二姨,徐大人的妻子,徐公子的母親。”
楊秀和徐硯辭全部呆滯。